夏夕不現身,也是出於安全方麵的考量。
以免她要找的“幕後者”通過麵前這個女人知道了她的樣子,給她靠近目標增加難度。
畢竟是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人,關鍵時刻為了保命出賣彆人很正常。
她可不會讓自己的行動因為一個小角色而受到影響。
女人沉默片刻,還是開口了:“我爸賭錢欠了一屁股債,債主找上門讓我們還錢,我爸還不上,就和他們簽了賣身契,把我賣進來了。”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了,這種賣身契根本不具備法律效應,你沒有想辦法跑?”夏夕問道。
“我……我不敢。”女人從床邊撿起衣服,胡亂地給自己穿起來,她的聲音低低的,“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有個被打殘廢了的女人,聽彆的姐妹說,就是因為逃跑,抓回來之後不會再給任何的機會了,直接打廢然後上街乞討。”
夏夕抿了抿唇。
沒想到這還是一條產業鏈,涉及的領域還挺廣。
“你嘗試過報警嗎?”夏夕又問。
女人搖了搖頭,把自己抱成一團:“我不敢。”
“看到過有人報警下場很慘的?”夏夕再次問。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夏夕想了想,又問了一個問題:“你認識背後的老板嗎?或者聽彆人提起過沒有?”
女人有些迷茫地看向麵前的虛空:“是……是峰哥嗎?”
峰哥就是那個啤酒肚男人。
“不是,”夏夕否認,“是這個叫峰哥的上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