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遠理了理自己身上的保安製服,一手抓住夏夕的胳膊,像是押解犯人一樣帶著夏夕往前走。
夏夕沒有反抗,表現的柔弱又順從。
懲罰區的四個保安很快就看到了陳明遠和夏夕的身影,他們齊刷刷地看過來。
原本警惕的目光,在看到陳明遠的製服和那張有些熟悉的臉的時候,放鬆了下來。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指甲和牙齒都被煙草熏得極黃的男人,開口問陳明遠,“這丫頭犯事了?”
“沒有,我就是帶她來參觀參觀。”陳明遠伸手推了夏夕一把。
夏夕踉蹌著往前兩步,低垂著腦袋沒有出聲。
“參觀?”黃牙男一臉莫名,“這裡有什麼好參觀的?我也沒有聽說書院領導安排了這樣的流程啊。”
“和書院領導沒有多大關係,”陳明遠解釋道,“隊長這兩天不是一直在查那個老師死亡的案子嗎?我想幫隊長儘點力。”
提起隊長,四個保安立刻想起了昨天那樁事,雖然他們沒有親眼見到,但聽彆人描述起來還挺慘的。
主要是書院開辦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老師被殺的案例。
所以這件事在整個書院裡鬨得人心惶惶的,彆說那些老師,就連一些保安心裡都有些打鼓。
大家都想儘快抓住凶手,保安隊長也一直在親自查這件事,可這都過去了一天半的時間,也沒個結果出來。
私底下很多人都開始胡亂猜測,甚至連鬨鬼的說法都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