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對著瘦猴子、侏儒男和矮個子女人揮了揮自己的大拳頭:“你們,有意見?”
瘦猴子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隨後開口道:“那……那我就做‘馬’吧。”
他是不可能打得過男黑人的,講道理行不通,那就隻能妥協。
還在擦著頭發上的水珠的侏儒男,也在這個時候啞著嗓子開口了:“我做‘炮’。”
誰先開口身份就先給誰的原則,那麼他現在能夠選的就隻有兩個。
而他不想做最弱的“卒”。
矮個子女人的臉色驟然一變。
她看了看瘦猴子,又看了看侏儒男。
尤其是在看向侏儒男的時候,眼裡多了一絲隱隱的憤怒。
“我剛剛那麼幫你說話,你居然這麼對我?”她實在忍不住,還是把心裡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侏儒男看了一眼矮個子女人,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甚至連心虛的表現都沒有。
“你隻是幫我說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幫助我的作用。”他的語調平靜的很,“不至於讓我為此把等級最低的棋子留給自己。”
矮個子女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就漲紅了,既有些尷尬,又有些惱怒。
隻是就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這份情緒裡,是因為自己試圖得到高於付出的回報,又被揭穿而感到尷尬多一些,還是因為侏儒男對釋放善意的她毫無感激之心感到憤怒多一些。
“看吧,這不是很快就確定好了所有玩家的棋子身份了嗎?”男黑人才不管矮個子女人心裡怎麼想,他用蹩腳的中文說,“行了,誰當什麼棋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解決掉敵對的那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