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緊張,”夏夕笑著安慰,“我隻是想問問,幫你開我房間門的人,你能幫我約出來的吧?”
她很確定,周安自己不會開鎖。
否則那天借著酒勁,他可能就想直接開鎖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而她今天回來之後特地看過,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那就隻有可能是被專業的人打開的。
一般這種人,要麼就是正經職業的開鎖匠,要麼就是做小偷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周安認識的這個開鎖的,是個小偷的概率是相當高的。
周安很是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是想殺了他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夏夕無辜地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我怎麼可能做那種過分的事情,我找他是想談一筆大生意呢。”
周安:“……”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當然,就算他不信,也不妨礙他把那位仁兄給約出來。
反正隻要不是要他的命,彆人死不死他才不在乎。
兄弟情義?
不存在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真理。
周安給小偷打過去一個電話,隨便編了個借口,就讓小偷答應一會兒過來。
夏夕全程聽著,直到周安掛了電話,她才說:“表現不錯。”
然後她拿出一針抗生素、一卷紗布和一瓶止血粉丟到床上,對周安說:“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兒上,獎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