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逍林:“……”
都捅了他一刀了還不夠,還給他下瀉藥……他懷疑是之前他調侃了那麼一句,才導致夏夕再次對他下手的。
酒逍林知道自己有那麼點理虧,對於夏夕給自己下瀉藥的事情也不敢有什麼不滿,所以沒有說什麼。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夏夕對於酒逍林識相的態度表示滿意,她這才從窗台上下來,打開門往女鄰居的那個房間走去。
此時是上午八點四十五分,她在房間裡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外麵的動靜。
女鄰居沒有離開過。
夏夕直接敲響了女鄰居的門。
好一會兒,裡麵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仿佛沒有人在家似的。
但夏夕很有耐心,不停地有規律地敲擊著門板。
五分鐘後,裡麵終於傳來了一聲叫罵。
雖然隔著門聽得不太清楚,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罵夏夕大上午的擾人清夢。
夏夕也不生氣,繼續規律持續地敲門。
酒逍林此時已經好了很多,不需要再去廁所,他站在夏夕的房門外看著夏夕表演,沒有說話。
又過了五分鐘,門內終於傳來了拖鞋在地麵上踢踏的聲音。
很快,門被拉開了。
一個睡眼朦朧,還帶著濃鬱怒氣的女人氣衝衝地瞪著夏夕:“你乾嘛?”
“我想知道你工作的夜總會叫什麼名字。”夏夕懶得寒暄,直奔主題。
女人臉上的憤怒更甚:“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