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離夏夕遠了一些,並用口罩把自己的口鼻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一副生怕被感染的模樣。
現在誰也不清楚“零號病人”到底是誰,也就意味著身邊人有可能就是“零號病人”,所以為了自身安全考慮,必須防備。
夏夕也沒有刻意靠近年輕女人,她做好準備工作之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直走出病房的這條長廊,她終於看到了兩部電梯,電梯的中間寫著一個大大的“2”。
夏夕給葉空青發過去一條信息。
夏夕:我在住院部二樓的電梯門外。
葉空青:我馬上到。
沒過一會兒,夏夕就看到電梯從一樓往上走,到了三樓停下,很快又下來了。
電梯在二樓打開門,葉空青從裡麵走了出來。
葉空青也戴上了口罩,身上還有淡淡的酒精氣味,顯然也是做好了防護工作的。
“我去查看了一下,”剛走出來,他就對夏夕說,“住院部連接門診部的長廊都斷開了,一樓到三樓都是這樣。”
他是站在三樓的連接處往下看的,三個樓層的長廊情況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