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去看看。”夏夕拉著葉空青的手,朝著葉空青指的方向走過去,“不過不知道電腦有沒有設密碼,如果有開機密碼的話,我們就不能從電腦裡找到資料,隻能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查看每一張病曆卡了。”
雖然一個個去看病曆卡有些麻煩,但如果電腦資料無法看到,這是最好的辦法。
唯一的問題在於……
“隻是‘零號病人’不一定是住院部裡這些身份為‘病人’的玩家。”夏夕說出自己心裡的看法,“這次的玩家身份一共有三種,醫生、病人和保安。然後我們要找的是‘零號病人’下意識地大多數人都會以為那就是個‘病人’,但實際上卻未必。”
“就像有的無症狀感染者一樣,雖然自己感染了疾病,卻並沒有明顯的不適反應,但自帶的病毒卻具有傳播感染彆人的能力。”
“這樣的人在沒有經過相關的檢查之前,自己不會認為自己是病人,彆人也不會知道身邊有個病人。”
“這樣的人就可以和平時一樣正常的上班下班,而不是住進醫院的病房裡。”
其實夏夕更加傾向於“零號病人”可能在“醫生”和“保安”這兩個身份當中。
如果是以“病人”的身份住進了醫院裡,那麼各項檢查做出來,即使不能確定是什麼病,也會發現這個病有傳染性,那早就該隔離起來了。
要真是這樣,直接去隔離病房找病例,發現“零號病人”的身份就相當容易。
但遊戲給了十五天的時間,顯然找“零號病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以健康人的身份潛伏在非病人當中,就更加難以找到關於“零號病人”的線索,也就相應的增加了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