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啤酒瓶眼鏡就轉過頭來,問夏夕:“你們是誰?找她做什麼?”
“我是濮陽定華的朋友,”夏夕笑眯眯地說,“趙純菲現在應該還沒有見到濮陽定華吧?我們是來帶她去見男朋友的。”
病房裡又一次響起了輕聲說話的聲音,不一會兒,啤酒瓶眼鏡對夏夕說:“你們先退遠一點。”
夏夕沒有反駁,乖乖往走廊上退了退。
啤酒瓶眼鏡這才走過來打開門,她的手裡還拿著酒精噴霧,對著夏夕就是一頓亂噴。
見夏夕還戴著口罩,啤酒瓶眼鏡流露出羨慕的神色:“真好,我都沒有口罩可以戴。”
“這個時候還是裹嚴實點更加安全。”夏夕按了按口罩鼻梁上的金屬條,確定口罩牢牢地貼合著麵部曲線,這才問,“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隻有你能進來。”啤酒瓶眼鏡看了一眼夏夕身後的兩個男人,強調道,“我們這個病房本來就不大,不適合太多人進來。”
夏夕當然知道啤酒瓶眼鏡是在擔心被傳染的風險,她點了點頭:“也好,我隻是說幾句話,一個人進去就夠了。”
葉空青和趙亦楓都沒有攔著,隻是夏夕走進病房之後,走廊上顯得格外沉默。
他們倆這是第一次單獨相處。
他們即算不上朋友,也談不上敵人,但彼此間都有些淡淡的敵意,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夏夕進去之後,啤酒瓶眼鏡就站在門口看著,牢牢地盯著葉空青和趙亦楓看。
似乎生怕這兩個男人會突然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