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說什麼大義,要侏儒男為其他玩家的存活做貢獻,是絕對不可能打動侏儒男的。
搞不好反而容易讓侏儒男生出逆反心理,想要讓所有玩家都給他陪葬。
但換個角度描述“零號病人”之後會過的有多好,就可以讓侏儒男的重點都放在對“零號病人”的憤怒上。
這樣一來,反而可以讓侏儒男願意開口說話。
事實就和夏夕預料的一樣,此時侏儒男的眼裡充滿了憤怒。
不過……他的眼神看著有些呆滯,即使是迸發出憤怒情緒的時候,都顯得呆呆地,他的眼珠也有些渾濁,像是垂暮的老人。
除此之外,他的臉部看著還有些浮腫,雖然不算顯眼,但仔細看可以看出來。
這大概都是被傳染之後出現的症狀。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那個‘零號病人’跟我一起死!”侏儒男咬牙切齒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那你告訴我,你昨天都接觸過什麼人,我們也好幫你找到‘零號病人’。”夏夕順勢說道。
以站在侏儒男的思維角度說這話,更容易激起侏儒男傾訴的**。
“我昨天……”侏儒男眼珠下意識地向上方看,很努力地思考著,“我昨天出去之後,把每層樓都走了一遍,中途遇到很多人……但都沒有近距離接觸過。”
他停頓了一下,微微皺起眉頭,很認真地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