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掌握的線索並不能夠準確推斷潛伏期的時間,但按照遊戲方便統計的規律,這個潛伏期應該會是一個比較好計算的時間。
加上白衛衣的話讓她確定侏儒男是在昨天白天被感染的,今天侏儒男又是下午靠近傍晚的時候才出現被感染的症狀。
這番推斷下來,潛伏期是二十四個消失的可能性就還挺高的。
“嗯,”葉空青應了一聲,又說,“隻是不知道,昨天被感染的還有沒有其他玩家。”
“應該還有,我們再等等。”夏夕隨意地靠在葉空青的身上,把自己身體的重量都放了過去,當做休息。
雖然現在已經臨近傍晚,才隻出現了侏儒男一個被感染者。
但如果規則上限製了“零號病人”每天感染玩家的最低人數的話,應該不會最低限製為一人。
否則“零號病人”想要保命一直龜縮不出,就靠媒介傳播病毒,一天感染一個很容易。
那其他玩家找到“零號病人”的難度就太高了。
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樣,“零號病人”的通關積分最高,那麼“零號病人”的通關難度應該最大。
所以“零號病人”每天要感染的最低人數,絕不會一人。
葉空青輕輕地摟著夏夕,讓夏夕可以更舒服地靠著自己。
對他而言,夏夕全部的身體重量也就像羽毛一樣輕飄飄的,他哪怕單手抱起都很輕鬆,更彆提隻是這樣讓夏夕靠著。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他們看著窗外暖橘色的陽光,靜靜地等待著日落黃昏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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