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些欣賞。
“當然。”綠毛頗為驕傲地抬頭挺胸。
“不過我有些好奇,他想告訴的就隻有關於‘零號病人’的傳染病的線索嗎?”夏夕話鋒一轉,又問,“如果你們倆都不是‘零號病人’那麼就該很清楚,在這個時候每出來一次被感染的可能性就高一些,要是剛掌握一點消息就要見麵說一下,那麼你們見麵的次數可能得比較頻繁,安全性也就降低了。”
雖然關於傳染病的線索也挺重要的,但是根據這個線索想要推論出誰是“零號病人”,不太可能。
綠毛的夥伴能夠在一樓醫生辦公室裡找到的資料,趙亦楓也都找到了,她也都聽趙亦楓說過,確實不可能憑借這個就推斷出誰是“零號病人”。
而且出於安全角度考慮,應該會選擇收集到足夠多的信息之後,再約見一麵,把所有信息一股腦兒的說出來,減少多次見麵引發的可能被感染的風險。
所以說,如果綠毛的夥伴稍微有點腦子的話,都不可能隻掌握了一點消息就約綠毛出來見麵。
當然,她之所以會懷疑這一點,還是因為距離趙亦楓告訴她相關信息已經過去好幾天,而綠毛卻說他的夥伴剛剛找到那條線索。
花的時間太長了,就很奇怪。
要麼綠毛的夥伴有“零號病人”的嫌疑,要麼就是他們約見麵要說的線索不止一條。
聽到夏夕那一番話,綠毛的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他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張了張嘴卻好半天都沒有吐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