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也問過,秀氣男人的回答是,他見啤酒瓶眼鏡每次出來都會扶著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在生存遊戲裡看到孕婦還是第一次,所以就格外留意了一些。”趙亦楓回答。
“那就更奇怪了,他為什麼不留意孕婦,反而留意孕婦身邊的人?”夏夕還是有些疑惑。
“這個我沒有問,但他主動說了。”趙亦楓沒什麼表情地說,“他知道生存遊戲裡的孕婦會很艱難,啤酒瓶眼鏡居然願意每天扶著孕婦出來曬太陽,很友愛,讓他感覺很佩服,所以他才多注意了一些。”
“所以他一開始注意到啤酒瓶眼鏡並不是懷疑對方的身份,而隻是單純的出於欣賞之情。”夏夕總結了一句。
“是這個意思。”趙亦楓點頭。
“還有一個問題,”夏夕歪了歪腦袋,“他既然是遊戲第二天和遊戲第三天注意到啤酒瓶眼鏡接觸其他玩家,那在遊戲第三天和遊戲第四天的時候也就能夠確定那兩個玩家被感染了,為什麼當時不找綠毛說這件事,反而等到遊戲第六天才說?”
在醫生辦公室裡找到的關於傳染病的線索,最慢在遊戲第四天的時候也該找到了。
也就是說,不存在為了多攢幾個線索再約見麵,才導致拖延了時間的可能。
但那個秀氣男人還是拖了兩天才和綠毛約見麵,這兩天的時間裡他在做什麼呢?
“這個問題他主動對綠毛解釋了,”趙亦楓說,“他說他是想再多觀察兩天,確定一下啤酒瓶眼鏡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