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直接詢問當事受害人的機會,想要去向室友打聽恐怕也很難打聽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畢竟其他人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受害人和啤酒瓶眼鏡接觸的時候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甚至那些室友可能都沒有和受害人一起行動,那就更加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那待會兒就著重查一下啤酒瓶眼鏡的監控吧,”夏夕提議道,“隻要是她出現的畫麵,我們都看一看,看看其他的被感染者是不是也或多或少和她接觸過。”
“現在就可以開始查了。”葉空青接話道,“今天的監控我都看完了。”
今天出來的玩家很少,所以不需要耗費太多的時間去一點一點仔細看監控。
“結果怎麼樣?”夏夕湊到葉空青的身邊,看向電腦屏幕。
“一樓隻有趙純菲和她的室友出來過,一直是在她們病房所在的那條走廊上來回走動,曬太陽。”葉空青調取監控畫麵給夏夕看,“二樓隻有綠毛出來過,三樓一個也沒有出來過。”
二樓和三樓一直都有人看著,所以有誰出來都很清楚,唯一要注意的是間隔十分鐘更換位置的時候,有沒有膽子大的趁機溜出來。
監控快進著看,每個病房都沒有人出現,就可以確定是沒人出來了。
隻有趙亦楓所在的一樓要著重看一下,因為趙亦楓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去和綠毛會麵了,這期間如果有人出來,趙亦楓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