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2 / 2)

果然是,孝心十足。

………

夏公公聞言就知道了恭帝的意思,輕手輕腳地又將陳情書奉上。

恭帝瞥了一眼,終究是沒有打開放在了桌案上,他自己的親侄女皇室的郡主們都沒有裴驚鵲殷勤,年年送他野參滋補身體,然而心中再是熨帖裴驚鵲也畢竟姓裴。

“雍州之亂平定,從易這一趟去了兩月,路途想必十分辛苦。”恭帝心思流轉,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殿中臣子的身上。

比起顧嶠這位肱骨重臣,太子和趙王都得往後稍一稍,他接下裴驚鵲的孝敬已經足以讓人吃驚,不會再讀她的書信。

“陛下言重,行些路而已,算不得辛苦。”顧嶠淡淡一笑,說他途中得到了從前未有的收獲,“也是巧合,回京時剛好遇到裴氏車隊。”

他語調微歎,恭帝當即眉眼一動,看向了被自己放置一旁的書信。

“從易仔細說說,莫非當中彆有緣故?”

“裴家女娘與河東郡丞和離,與臣同行,中途行至澗水時,遇到截殺,也不知背後是何方指使,臣身邊的親衛都有所不敵。”

顧嶠的神態如初,輕描淡寫地道出了回京途中的追殺。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還牽扯了顧嶠。

恭帝心下驟沉,很快打開書信,入眼就是行跡優美但絕對沒有半點筋骨的字體,他捏著紙張耐心看下去。

“姑父敬上,驚鵲嫁人三年……未有所出,常自慚形穢……惹公婆厭棄,無奈和離……昔日良人美妾相伴,我卻子然一身,每想到此終淚流滿麵,荒涼度日……”

看到這裡,恭帝皺了皺眉,冷笑和夏公公說那個姓周的小子徒有其表,“當初朕瞧那人就不安分,生的一副薄情寡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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