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pisode 18 禁止引誘偵探(2 / 2)

全被她的主人藏起來了。

那個馬克杯,指不定是與謝野醫生在什麼時候,額外收起來的,就等著關鍵時候使用。

中原中也:“……”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霧島羽香投喂指南’和‘飼養道具’啊!

中原中也,無語凝噎。

這一刻,可靠的重力使,開始發自內心地擔憂起自己未來的職業生涯——

這裡真的是偵探社,而不是什麼奇怪的幼稚園嗎?

為什麼這群人會這麼熟練啊!

總不可能除了調查員之外,全員還兼職幼兒園老師和保姆吧?!

……

…………

但無論如何,由一杯牛奶而引起的小危機,算是愉快地解決了。

中原中也拿到案情檔案的第十分鐘,武裝偵探社會議室,全員會議。

“——死者戶屋英子,女性,35歲,一個月前在東京的家裡失蹤,今天下午在垃圾箱裡發現。”

“死於近距離射擊,心臟和頭部各一槍,屍體被敲碎了所有牙齒,割掉了嘴唇和舌頭。”

會議室內

伴隨著國木田獨步冷靜地簡述,一個女人生前的照片,和案發現場陳屍的相片,同時出現在了投影屏幕上。

左右兩邊對比,更是突出了屍體淒慘的死狀,很難想象這是同一個人。

隨後,又一組相片投影了出來。

“第二名死者,安西守男,26歲,備考生,三次司法考試落榜,在一家餐館的後廚工作。半個月前在家裡失蹤,屍體在一條街道外的小巷內發現。”

“同樣死於近距離射殺,心臟和頭部各一槍,屍體被剜掉了雙眼。”

緊接著,又是一組。

“第三名死者,旗本一郎,死法相同。”

“這一次,警方在受害人的家中發現了22口徑的彈殼,屍體被割掉了雙耳,現場還發現了他的妻子,旗本夏江的頭發和血跡,但目前失蹤,警方推測很可能被凶手帶走了。”

到這裡,國木田獨步的案情簡述,才算全部完成。

“短短一天,三個小時,三具屍體……”

這種作案時間……

穀崎潤一郎望著屏幕上的相片,臉色難看,

“難怪橫濱警方這麼著急。”

“錯了,不是一天。”

“這是為期數月的跟蹤死亡計劃。”

黑發少女乾淨的嗓音響起,過分篤定的語氣,引得一旁的中原中也不由得側過頭,看了過來。

而也就是這時候,中原中也發現,除了投影上的案情資料之外,霧島羽香的膝蓋上同樣攤著一份一模一樣的紙質檔案。

唯一的區彆是,這份檔案是用盲文寫成的。

略顯昏暗的光影中,霧島羽香白皙的指尖搭在檔案上,快速移動。

指腹滑動間,少女透明的指甲反射著一點微弱的光斑,如同掠過凜凜冷光的琴弦,以另一種有彆於常人的方式,把變成了演奏。

而在這場血與死的奏鳴中,紅瞳黯淡的少女,就是最精妙的指揮家。

“三宗案件,不明嫌犯都是先帶走受害人,在一段時間後,拋屍現場。”

“近距離射擊,心臟和頭部各一槍,是典型的‘處決’手法。”

“打碎牙齒、割掉舌頭、剜掉眼睛、耳朵,典型的情感宣泄,再加上在一天之內,一個街區重複拋屍,這個地方對他一定有特彆的意義。”

“作案手法呢?”

國木田獨步微皺著眉頭,迅速掃了眼照片上幾個受害人的四肢,上麵還殘留著捆綁的痕跡。

“為什麼嫌犯沒有立即殺死另外兩個受害者,而是要一個接著一個帶走?”

“綁架?折磨?”

“或許是拷問?”與謝野晶子挑起眉,迅速接上了國木田獨步的話。

“不排除這些可能,目前可以肯定的是,罪犯很冷靜,但本身隱藏著巨大的憤怒。”

“雖然每一件的死狀不同,但已經形成了具體的個性簽名。我們需要儘快找到這些殘害手法,對罪犯、或者是死者的意義。”

霧島羽香快速說道,自然而然地接過了人員指揮的工作,

“國木田,晶子姐

,拜托你們去一趟警局的解剖室,和法醫談一談,初步屍檢報告太粗糙了,屍體上一定還有更多信息。”

“穀崎君,受害者家屬訪問就拜托你了,重點是失蹤二十四小時後,家屬是否接到任何關於贖金的信息。”

“新人,你和我去一趟現場。旗本一郎是目前最後一個受害者,唯獨他死在了家裡,這裡頭一定有原因,住宅內藏有線索。”

“我需要你。”

黑發少女的語速很快,在說到‘我需要你’時,甚至沒有一絲猶豫,仿佛數分鐘以前的對峙並不存在。

反倒是中原中也微微一愣。

他側過頭,看了眼霧島羽香,說不清其中的眼神是什麼含義。

可惜,少女此刻滿心都是案情,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細節。

“橫濱警方的擔憂沒有錯,就算是拋屍,不明嫌犯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

“他一定在短時間內,受到了應激源的刺激,才加快了處理速度。”

“另外,根據拋屍時間,旗本一郎的妻子活不了多久,距離天黑還有2小時,我們必須要在他選定第五個受害者以前,鎖定不明嫌犯。”

“現在,出發。”

******

與此同時,某個昏暗的地下室內

第三個死者,旗本一郎的妻子,旗本夏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下意識慌亂地掙紮,卻發現連腳踝都被鎖住了,用麻繩緊緊地困在了椅子腿上,唯獨她的雙手——

旗本夏江的手指一動。

下一秒,一股濡濕溫暖的觸感從她的指尖傳來,肉一樣的質感,還帶著一點彈性。

“……”

女人的頓時心中一驚,湧現出一股極度不祥的預感。

她驚慌地張開嘴,剛想要大聲呼救,下一刻,隻聽‘啪’地一聲,地下室的照明燈光被一個男人打開。

一瞬間,四周一片亮堂。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旗本夏江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刺痛的眼球,逐漸適應了地下室過分明亮的探照燈,她才恍惚地睜開眼,看清了周圍的處境。

也看清了,她手指邊碰到的東西。

那是半隻耳朵。

半隻,人類的,被割下來的耳朵。

“……”

“…………啊啊啊!你這個瘋子!!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旗本夏江的瞳孔驟縮,瘋狂失聲尖叫。

然而很可惜,隔音出色的地下室,阻斷了所有的呼救聲。

一個人影走到了她的麵前,隔著鐵質的桌麵,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在男人的背後,分彆立著一個攝像機和探照燈。

白熾的探照燈被開到最大,不斷刺激著女人的神經,配上周圍仿照的設計,某一瞬間,竟讓人產生了一種置身警局審訊室的錯覺。

“省一點力氣吧。”

桌子對麵,男人背對著強光,聲音冷漠地說道,

“接下來,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很重要,因為——”

“它決定了,你能留下哪個部位,滾去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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