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次,白芒芒還是受不住卷兒如此直白的誇讚,她不好意思地轉移話題:“還有兩個是誰?”
“他們你都知道,一個是聞人彧。”陳卷兒說道,“還有一個是羊子修,這人雖然坑了點,但是臉的確沒話說。”
這兩個人都是她想要搭訕或者搭訕過的。
白芒芒聽得出來,在談及羊子修的時候,她多了一句形容詞,顯然對他怨氣未消。
“對了,卓隊長怎麼判的羊子修。”白芒芒尚未聽到這件事情的後續,相比較結果而言,他犯的錯誤更大,黑榜第一應該讓給他來做才是。
“卓隊長罰他賠償醫藥費,並且在禁閉室反思一個月。”陳卷兒抱怨,“我這兩天去執法堂,老是能看到他,煩死了。”
白芒芒“咦”了一聲:“處罰比我想得要輕。”
陳卷兒解釋:“因為是短暫性致聾,受害者去醫堂接受治療後,很快就好了,最重要的一點,這人長得好看,說幾句軟話,受害者就不追究了。”
白芒芒貌似聽出了些許酸溜溜的意味,調侃道:“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你和我。”
“什麼意思?”
“酸了唄。”
“……”陳卷兒默了,假裝惡狠狠的模樣,“可惡,被你看穿了。”
陳卷兒想起了什麼,倒著苦水:“你都不知道,白天他們成立了一個澡堂受害者聯盟,現在追著我約架,時間排得死死的,我都成陪打的了,沒有晶幣的那種。”
澡堂受害者聯盟……
白芒芒聞言,“鵝鵝鵝”地笑出聲:“看你乾的好事,人家都給你記著。”
陳卷兒幽怨地看她一眼:“你的受害者沒找你?”
白芒芒搖頭:“沒有。”
除了關炳春大哥這個受害者,目前為止並沒有其他人找她討說法。
白芒芒也覺得疑惑了,難道他們都大度地不計較了,還是說,有人在背後給她擺平了。
陳卷兒哀歎:“說多了都是汗與淚,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心的受害者,他們巴不得每天跟我打架,奴役我這個免費陪打。”
白芒芒安慰道:“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你都打贏了嗎?”
陳卷兒頓時昂首挺胸:“當然贏了,這幫家夥想贏我,回爐重造去吧,我這一身本領可是打架專用的,靈獸來了也照揍不誤。”
白芒芒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任務,這幫靈獸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還得了厭食症:“靈獸除了在園子裡,碰到的機會應該不大吧。”
陳卷兒不假思索道:“我們學院的十大分院裡,和靈獸接觸最多的非禦獸師莫屬,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圍觀一下他們打鬥,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