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1 / 2)

《女配隻和男配貼貼(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大言不慚的某個人,說完就磕到她的牙上。

齊韞:“……”

噗。

對不起,實在是沒忍住。

慕容司韶:“……”

他眯了眯眼,一雙桃花眼裡充斥著不滿。

齊韞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輕咳了一聲,試圖狡辯一番。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眼前的青年抬起了下巴貼了上來。

一開始隻是簡單的貼著,齊韞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有些緊繃,按在掌下硬邦邦的。

齊韞從未想過男子和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不同。

她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臂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動作給刺激到,手下的肌肉忽然跳動了一下給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撤退。

但卻被慕容司韶給按住了後脖頸,動彈不得。

“你……”齊韞的話還沒說完,慕容司韶突然輕嗤了一聲,隨後,不給齊韞反應的機會,他的動作突然凶了起來。

不再隻淺淺地貼著她,而是用力地撬開她的齒關,探了進來。

齊韞猛地瞪大了眼睛。

異樣的濕滑靈巧的像是一尾魚一般,從來都沒有過的觸感,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就軟了下來。

若不是慕容司韶勾著她的腰,她怕是下一秒就能跌坐在地上。

和第一次的蜻蜓點水不同。

齊韞的腦子都被他給攪成了一團,她像是脫水的魚,胸口的氧氣一點點的被擠出去,隻能儘可能的掛在他的身上,妄圖汲取一點力量。

但這根本不夠。

很快就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眼前一陣陣的發暈,隻能用力地拍打慕容司韶的手臂。

兩人分開的時候,齊韞掛在他的手臂上狼狽的大口喘著氣。

舌根像是要斷了似的生疼,連唇瓣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又麻又癢還有點輕微的針刺感。

兩個人激烈如擂鼓似的心跳重疊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好一會,齊韞才從那種頭腦發麻一片空白的狀態中緩過勁兒來,發現自己的姿勢後,立刻站直身體,試圖和慕容司韶拉開一些距離。

先一步緩過來的慕容司韶見她整個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似的紅透了,低低的笑了一聲,有些嘲弄地看著她,沒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紅的像是要滴血似的耳垂。

齊韞猛地一個哆嗦,隨後有種說不出來的尷尬,眼神飄忽,連直視慕容司韶的勇氣都沒有。

雖然平日裡,看著他那張臉,她就忍不住心動。

但心動和行動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哪怕前世在表嫂那什麼都被科普過,但今日這一遭還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慕容司韶倒是老神在在,竟然還能像是沒事人一樣出言調侃她,語氣裡說不出的得意和自豪,“瞧你,就這點出息,抖什麼?隻是親吻而已。”

齊韞沒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

慕容司韶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愛妃剛才那個白眼翻得極好,再翻一次給朕看看。”

齊韞:“……”

慕容司韶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愛妃,你這般,讓朕覺得往後的日子一定有趣極了。”

他微微俯身,與她視線平齊。

那雙黝黑的桃花眼裡倒映著她的身影,仿佛滿滿的都是愛意。

剛剛才被齊韞躲開的爪子又爬上了她的耳朵輕輕的撚了撚。

齊韞“嘶”的抽了一口冷氣,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滿,“陛下說話就說話,不要總是動手動腳的。”

慕容司韶捧著她的頭,在她的眉心用力地“叭”一口,動作像極了在親口頭,“愛妃,朕可太喜歡你了!”

他緩緩地彎起眉眼,唇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愛妃可要一直讓朕這般喜歡才好。”

齊韞嘴角抽了抽,下意識地覺得這人肯定沒想什麼好事,頓時就想打斷他。

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臉深情地望著他,“陛下~能得到您的喜歡,妾真的太歡喜了!今生遇見陛下,一定是妾前世修來的福分。”

慕容司韶半晌沒說話,望了她一會,突然噗嗤笑了出來,胸膛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是嗎?”他一邊笑,一邊反問,“嘴上說著歡喜,但實際上你怕的快要發抖了,愛妃。”

齊韞“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陛下太厲害,妾還沒緩過來。”

慕容司韶:“可以可以,這波馬屁拍的這麼生硬,但卻甚是動人。”

齊韞:“……”

雖然齊韞耍賴,但慕容司韶還是認下了這個結果。

不過說好的狩獵最後變成了兩人共同乘一騎,慢悠悠地在林子裡散步。

慕容司韶坐在她的後麵,慢條斯理地握著她的手,耐心地調整她這個花架子射箭。

恰逢前麵跳出了一隻傻乎乎的雪兔,齊韞的眼睛頓時亮了。

“兔子!兔子!陛下,你看!”

慕容司韶像是慢半拍似的,懶洋洋地在她的耳邊問道:“愛妃小聲些,再叫一會,那兔子怕是都要被你震聾了。”

齊韞:“……”

見她不說話了,慕容司韶反而笑了起來,“愛妃喜歡?既然如此,那朕便幫你捉來。”

他的話音還未曾落下,手上的箭就飛了出去。

咻的一聲.

那支箭穩穩地紮在兔子的後腿處,將它定在地上。

那兔子受到了驚嚇,立刻亂蹬試圖逃跑。

但這隻能加劇它的傷勢。

殷紅的血染紅了它雪白的皮毛,慕容司韶的眉心蹙了起來,“臟了。”

他語帶嫌棄,“這一隻不要了,朕再為你尋一隻。”

齊韞:???

她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哪裡臟了。

她轉頭,一臉莫名其妙,“啊?哪裡臟了?”

慕容司韶像是為自己的失手不滿,他抿了抿唇,眼眸黑沉,惜字如金,“毛。”

齊韞:“……”

好一陣子無語。

她實在是無言以對,“毛臟了怎麼了?又不是不洗,皮一剝,肉一樣香。”

慕容司韶難得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愛妃是想吃?”

“不然呢?”齊韞下意識地反問,“不吃獵它做什麼?”

慕容司韶頓了片刻,忽然抬手按了按額頭,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忽然又興奮了起來,“不愧是朕的愛妃,果然與眾不同!”

說罷,他竟下馬,親自將那隻兔子取了過來。

站在馬前,笑吟吟地問她要怎麼吃。

陽光從茂密的枝葉縫隙中射下來,打在他的臉上,給他的周身攏上了一層微光。

他因為要騎馬,他將一側的衣擺不拘小節地彆在一側的腰間,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臉上,此時帶著真切的笑意,美好的讓齊韞有些恍惚。

……

在慕容司韶帶著齊韞騎馬狩獵看瀑布吃燒烤的時候,慕容暇那邊已經氣得將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

周圍所有侍從全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整個營帳一片亂糟糟。

簾子被人掀開,一個穿著樸素的老頭走了進來,看到裡麵的樣子後,頓時蹙起了眉頭,他抬手,讓其他人都下去,這才看向了臉色蒼白的慕容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