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司韶再蓋,她再蹬。
齊韞夢中覺得自己身上壓了一座火焰山。
她好不容易使了法術將身上的山移去,就有那缺了大德的損人給她移回來了。
如此幾次往複,她氣得不行。
等那人再來的時候,她鉚足了力氣,啪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對方終於安靜了。
哼,小樣,跟她鬥!
……
第二天,齊韞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慕容司韶並不在殿內,周遭一片安靜,她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哪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醒了的聲音驚動了守在外麵的人。
宮人很快就進來了,安靜的侍候她梳洗,隨後又進來幾個宮人伺候她用膳。
期間這些人沒有一個廢話的,動作也儘可能的小心,甚至都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齊韞幾次張口,但看著他們小心的模樣,又放棄了。
滿桌子擺了各種各樣精致的早膳,隻是看著齊韞都覺得口水泛濫了。
她不習慣太多人伺候,於是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
隻是所有人都退下後,卻有一個宮婢留了下來。
齊韞看了過去,一臉疑問。
那人恭敬地低頭,“娘娘,奴婢春蘭給您布膳。”
齊韞想了想,倒也沒拒絕,畢竟那麼多東西,擺在桌子上,她確實也有點夠不到。
隻是她麼想到,這個叫春蘭的宮婢一樣菜隻給她夾一口,最多夾三次。
像喂鳥似的,她連個底兒都沒墊上。
齊韞:“……”
她有些不滿地看了春蘭一眼,“我要吃那個蝦球,不吃這個青菜。”
春蘭:“娘娘,您已經用了三次那道龍井蝦球了。”
齊韞:“……”
齊韞有被笑到,剛想說什麼,突然從春蘭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原本已經她到嘴邊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頓時又被咽了回去。
她眼底飛速的閃過一絲狐疑,但又被她給掩飾了過去,她問道:“你身上熏了香?”
春蘭愣了一下,“並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