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得再繼續糾纏這件事,索性換了一個話題,“陛下怎麼深夜過來了?”
慕容司韶像是拍掉上麵的灰一樣拍了拍手,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向來便來了,不來,怎麼能看見,你收到外男信呢?”
齊韞:“……”
“不過,朕相信你,這信不是你主動要收的。”慕容司韶微微抬眼,看向一直恭敬地站在門口的來福公公,“去查查,這封信是怎麼送到貴妃這裡來的。”
他的語氣像是隨口問了一句吃了沒一樣隨意,然後便看向站在一側的齊韞,“夜深,該安寢了。”
說完,他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動作自然隨意的像是在他自己寢殿一樣。
齊韞在他後麵瞠目結舌地看了一會兒。
走在前麵的慕容司韶注意到她沒動,有些不耐地停下來回頭看她,“怎麼?你打算在那站到明天早晨?你要是不想睡,也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齊韞就連忙打斷了,生怕這人又想出什麼作弄她的辦法,“要睡的,當然要睡!”
她快走幾步,一邊追上去,一邊嘰嘰喳喳抱怨慕容司韶剛剛的話。
連齊韞自己都沒發現,她像是小鴨子跟在鴨媽媽後麵似的,一步一趨的隨著慕容司韶進了內室,消失在了屏風後麵。
再次和慕容司韶躺在同一張床上,雖然知道他什麼都不會做,但她莫名還是有點緊張。
借著昏黃的燭光,她側身看著平躺在她旁邊,安靜的像是一具屍體似的慕容司韶。
都說燭下看美人,真的越看越好看。
他的五官真的格外的受到老天的厚愛。
不說那堅挺的鼻梁,就淡淡說他又長又翹的睫毛,就讓齊韞羨慕不已。
她長得也很好看,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和白月光這個人設,齊韞總覺得自己長得稍微有點淡。
但慕容司韶就不一樣了,明豔昳麗得像是要美死誰。
不能怪他自負,誰長成這樣,都會看不上凡人。
齊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落在他略有些粉的唇上。
不知道是天生這個顏色,還是有點貧血,他的唇總是不夠紅。
但是很好親。
每次親親的時候,齊韞都覺得軟得離譜。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齊韞的臉倏地就紅了。
連忙移開了視線,但卻被他的喉結給吸引了去。
喉結在她的視線下,輕輕的滑動了一下。
齊韞有點手癢,想摸摸。
長得漂亮的人,真的是連喉結都長得那麼漂亮。
就在她蠢蠢欲動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的青年猛地睜開了雙眸,不滿地看向她,“你若是不想睡,我們就做點彆的。”
齊韞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本平穩的心跳猛地劇烈了起來。
雖然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小說裡寫的那些魚水之歡什麼的,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放在被子上的手有點緊張地抓住了被麵。
要……要被強吻了麼?
慕容司韶:“你去庫房,把朕之前賞你那副白玉棋找出來。”
齊韞:???
她震驚地脫口而出,“大晚上你要跟我下棋?”
慕容司韶:“你不是睡不著?”
齊韞連忙抗議:“我現在能睡著了!”
慕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