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放聲肆意的大笑,將男人的聲音展露到了極致,向來溫潤如玉中帶著略微磁性沙啞的聲音,此時變得分外的清亮。
期間帶著癲狂與好笑,似乎是七清的那種害怕與不可置信把他逗樂,他輕輕將七清抵在牆壁上。甚至不需要太大的力道,就把七清整個人頂在了上邊,兩條腿壓根踩不到地麵,隻能在空中來回擺動。
在沒有邊際的黑暗中,七清隻能感受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那聲音離他很近,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他的耳垂上麵,隨著呼吸,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呐,張三天……又是誰?小清,能告訴我嗎?”
居然真的是聞生玉!
在他哈哈笑著的時候就覺得不妙,甚至聽出來些微熟悉感的七清,現在真的能確認出對方的身份,卻宛如僵硬炸毛的小貓,動也不敢動。
七清沒有感覺到疼痛,這個粗暴至極的動作中居然透露著細微的溫柔,就像是聞生玉平時候表現出來的那樣。
背後抵住的地方是粗糙的,冰冷的牆壁一路沿著體溫從身後竄上來,一隻手捏了捏七清的臉頰,在嬰兒肥的臉上用力揉了揉,隨後一路下沿撇開那些礙手礙腳的發絲,輕輕籠罩在了七清的脖子上。
在對方掌控欲十足的舉動間,七清既覺得不可置信又認為這完全是意料之中——他們下來的動靜那麼大,聞生玉怎麼可能半點防備都沒有呢?
但他沒想到聞生玉居然選擇了這種方法,在無形之中混入這個隊伍裡,一點點除去其他人的存在,成為期間的不定時危險。
他害怕極了,生怕聞生玉是因為自己的不聽話,認定七清背叛了自己,來找七清算賬。
要折磨他,拷打他,逼他當奴隸。
肯定會生不如死吧,七清這麼想著,本來就怕的發軟的兩腿兩腳直接用不上力氣,甚至順著聞生玉落在脖子上的掌控力道微微抬起頭,閉著眼睛抖著腿,像是落到壞人手中被嚇到後強行自願獻祭的小倒黴蛋。
聞生玉無奈,輕笑一聲,大拇指在小巧的喉結處來回摩擦,在看不清的地方將瑩白的膚色磨得紅通通的,“怎麼,還沒認出我?”
七清不敢吭聲,他的最脆弱的地方還被對方肆意玩弄著,他甚至不想出聲,但是喉間細細的抽氣卻止不住的傳出來,喉結也微微震動著,可憐至極。
心下愉悅,等了好多天才終於等到七清,聞生玉右手摟著七清緊致纖瘦的腰肢,輕輕沿著衣服尾部摩挲,在覆蓋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對方敏感一抖,眯起眼睛特意在上邊來回徘徊,“不想說話嗎?這樣我會很傷心的,知道我發現你不在的時候想了什麼嗎?”
最開始是驚恐,而後是擔憂,最後是有趣,如果要是能夠抓到他,就把他永遠鎖在自己的身邊。他在看見謝開不見了後就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落到了七清的語言陷阱裡麵?
為什麼會連檢查也不做,就認定謝開是死掉了?他當時選擇的解毒劑完全是對應謝開的中毒症狀
的,他仔細研究過基地裡麵內部的資料後對應選擇的解毒劑。
解毒劑本身完全沒有問題,是當時他想要嚇一嚇七清,想知道他對於自己和謝開的態度。
甚至也想要泄憤,讓謝開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在這種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讓他在感受一遍自己得知哥哥死去時的那種痛苦與無力,儘管兩者並不等同,但痛苦是相同的情緒。
所以才故意告知七清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個解毒劑是否對應,謝開說不定甚至有可能會因此死亡。
但他真的沒想到七清會怕到了那種地步,聞生玉以為七清看見那張通緝令的時候就已經對他的心狠手辣有了一定的了解,會防備他會不信任他。
儘管他沒有做過通緝令上所說的事,但正常人會怎麼認為,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可聞生玉是真的沒想到,七清對他有那麼大的信任感,腦子裡壓根沒對他通緝犯的身份有過多的印象,甚至一心相信聞生玉會保護他,就算知道聞生玉的溫柔一直是一種表演出來的假象,但他還是潛意識把聞生玉當做了依靠。
所以才會在當時有那麼強烈的背叛感,乃至受傷的感覺。
聞生玉在這個地下基地裡待了好幾天,隻要一空閒下來,腦海裡就會自動浮現出七清當時的顫抖與震驚,遲遲縈繞不去。
他出過基地找過七清,但隻找到一定距離以外被毀的亂七八糟的屍體,以及一個……昏迷不醒的謝開。
聞生玉隻是站在原地俯視了對方一眼,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處,要是謝開真死在了那裡,七清會崩潰吧。
他犯過的最大的錯誤就是讓七清認為自己對謝開的性命負有責任,如果謝開死亡,他就會把這件事怪罪在自身身上,然後連帶著恨上聞生玉。
在攝像頭上看見了地麵情形,一早就關閉了地下的燈光,將其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
聞生玉心知這是自己來之不易的機會,他摸著對方的腰,把玩似的來回撫摸,叼著七清的耳垂輕輕用牙齒咬弄,在黑暗當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會被怎樣對待,讓七清的心高高抬起,時不時因為聞生玉的舉動發出驚呼。
“乾嘛還纏著我不放啊?”他終於克製不住哽咽出聲,“你……你又要乾什麼……我對你來說毫無威脅……不是嗎?”
“滕陵他,他到底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聞生玉不想從他嘴裡聽到彆的男人的名字,兩根長長的手指頭並攏塞進他的嘴裡,將那張櫻桃般圓嘟嘟的嘴巴拉扯成了圓形。
聞生玉:“說實話,我真的很苦惱,從一開始我就沒把你當成對我有威脅的人。”
七清呼吸一滯,鼻尖發酸,兩隻眼睛被猛地噎得冒出淚花。
聞生玉感受著指尖濕潤高熱的口腔黏膜觸感,一邊動了動自己塞在嘴裡的手指頭,在裡麵挖了挖,把本來就長著點嬰兒肥的漂亮臉蛋上勾出了一個小小的鼓包。
七清紅著眼睛:“……唔……你在……乾……拿出……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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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生玉歎了口氣:“每次都是這樣,這張嘴總是說出我不喜歡聽的話,就像現在這樣,堵也堵不住。”
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無趣的情緒,聞生玉抽出自己還把玩著嫩紅舌尖的兩根指頭,在對方發出難以克製的“嘔”的一聲時,俯身叼住了對方的舌尖,在上方狠狠咬了一口!
七情頓時嗚咽出聲,把滿腦子都是滕陵滕陵的念頭趕走,痛苦兮兮的推著聞生玉的肩膀,無奈的感受到對方比自己大一號的舌頭強行擠進小巧的口腔中,裹著小的那根舌頭強勢又不容置疑的攪動起來。
這是一個徹徹底底,黏膩又曖昧的熱吻。
如同兩個人正處於熱戀之中,親的難分難舍,喘息不已。一直到七清肺部的氧氣完全耗儘,驚恐萬分地拍打著聞生玉的肩膀,嗚嗚直叫,哀叫連連,甚至瞳仁都難以克製地連續上翻時,聞生玉才慢慢從對方的嘴巴裡退了出去。
兩根舌頭分開的時候,較大的那根猩紅舌尖還極為不舍的勾動了一下,帶出一道銀絲,在空中“劈啪”斷裂。
“嘔……噗唔……咳咳咳……!”
七清這下是真的全身都沒了力氣,肺部的氧氣全部耗儘,窒息感讓他的渾身都有種力竭的錯覺,他甚至不能抬起手來再去推開聞生玉。
這個男人好恐怖。
他眼睛還在上翻著,舌頭尖尖控製不住的從那張漂亮還沾滿透明水光的嘴裡吐出來,胸膛劇烈起伏,十根指頭軟弱無力的拉扯著聞生玉的衣服,毫無力道,隻是輕輕扒拉在上麵,將滿是褶皺的衣物納在手心裡。
兩條腿甚至還在微微抖動,聞生玉胸口微微震動,悶笑出聲,把他兩條摸起來溫溫柔柔的腿抬起來勾到自己的腰間,摟著他的臀部,抬著軟乎乎的地方,隨手就摁開了褲子裡的開關,把整個地下隧道的燈光打開了。
明澄澄的亮光登時出現,強烈的光線幾乎要刺瞎七清的眼睛,被反應過來的聞生玉一把用手掌遮住,那張手掌隻是輕輕一蓋,就把七清大半張臉都攏在了手心裡,隻留出被吮吸的腫起來的嘴唇。
七清身子一顫:“?”
燈亮了。
整個地下隧道都亮了起來,這確實隻是一條筆直的通道,身後不遠的地方就是梯井,原來七清他們走了那麼久,也不過是隻走了幾百米。
這裡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個監控器,七清暫時看不清,從聞生玉手指縫隙裡麵鑽進來的燈光已經把他刺激的滿臉都是淚水,哪裡還分得出多餘的心力去注意其他的。
他被聞生玉摟抱在懷裡,隻能大口喘著氣抱住對方,身體軟的堪比煮過的麵條,隻能這樣趴在聞生玉身上,儘管不情不願,但此刻仿佛連腦子都被聞生玉給吸出來了,大腦空空,隻記得那股宛如要侵占上下所有,頭皮發麻的露骨火熱。
七清是完完全全反抗不了聞生玉的。
() 這個身份的設定,
就讓他對於這麼一個帶有危險氣息,
舉手投足強勢又溫柔的角色反抗不能,甚至會在對方做出出乎意料的事情時感到臉紅心跳,巴不得被聞生玉就這麼禁錮在身邊,舒服到渾身都有種被電流襲擊的感覺。
雖然知道這是完全錯誤的,可是真的……好爽啊,七清艱難至極的從防空當中抽回神,為自己的墮落感到麵紅耳赤,真的一點也不堅定,完全抵抗不了這種誘惑,是因為自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看彆人啵個嘴就臉紅的初哥嗎!
這個戀愛遊戲實在是太墮落了!
他咬牙切齒,扒拉著聞生玉的兩隻手也終於有了力氣,忍不住狠狠抓握起來,被聞生玉輕輕鬆鬆擠開手指放下力道。
突然被放下的七清:“?”
怎麼回事,是到了哪裡,他這才注意到地下的景色已經完全變了,竟然到了一個分外乾淨整潔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似乎是用來做實驗的,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中間還放著個大鐵籠,裡麵已經被好好放上了一床軟撲撲的被子與枕頭。
鐵籠子的欄杆上還帶著斑斑鏽跡,甚至有不少的血漬粘連在上方,一看就非常有曆史痕跡。
七清下意識把聞生玉抱得更緊,不肯讓男人離開,眼睛緊緊盯著那個鐵籠子不放,該、該不會……聞生玉要把他當成試驗品,要在他身上做實驗吧!
這麼一想,他趕緊黏在聞生玉身上不肯下來,兩條腿甚至分外自主的勾在了聞生玉身上,漂亮的小腿不住往聞生玉的腰杆背後移動,“你想乾什麼!”
聞生玉頓了頓,明白他估計是誤會了什麼,臉上順理成章的順著七清的動作又重新摟著他的臀部,沿著七清的視線指著那個在空蕩蕩的房間內存在感分外強烈的鐵籠子。
“像小清這樣的人,一定懂吧,這種玩法。”他聲音向來輕柔:“如果不聽話,就把你關在那裡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