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聽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他難得有一個輩分比較高的身份,恨不得騎到葉瀾星頭頂上去。
拿出長兄如父的威嚴,虞藻繃著粉白臉蛋,齜出雪白小虎牙,凶道:“你少管我!”
“我哪敢管你啊,哥。”
葉瀾星小聲嘀咕,掌心不由自主地揉了揉下方平坦小腹。
虞藻生得瘦,肚皮薄薄一層,裝點什麼都會很明顯。
他不免憂心,要是真撐壞了,受苦受罪的還是他哥。
葉瀾星仰頭看向虞藻,紅豔豔的嘴唇在強光下異常惹眼。妒火湧上心頭,他酸溜溜道:“嘴巴都被吃紅了。”
“哥,這個洋鬼子太野蠻,也太隨便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你,一看就是不知檢點的貨色。不像我,隻跟你接過吻。”
“上次跟你接吻,那是我的初吻。”
虞藻無語地皺了皺鼻尖。
他根本沒有和人接吻,嘴巴紅,隻是微醺上頭,被酒氣熏的。
倒是葉瀾星,究竟有什麼臉麵說彆人野蠻?
上次他和葉瀾星接吻,葉瀾星全程跟野狗吞食似的搗他的唇,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嘴唇火辣辣。
若不是他演技好、反應快,肯定會被柯楚凡看出端倪。
虞藻拍開像狗狗一樣亂嗅亂埋的臉,冷冰冰道:“彆亂聞。”
“你快出去幫我看看,外頭還有沒有人。”虞藻看了眼手機,沒電,鬱悶地把手機放回口袋,“或者你給我拿個帽子和口罩。”
葉瀾星知道虞藻臉皮薄,女裝從男廁所出來,必定會引起許多注視與討論。
他毫不猶豫起身,剛要出門,瞧見虞藻嫣紅的唇瓣,半路折返。
又跟小狗似的蹲在虞藻腿前,仰頭眼巴巴道:“哥,有獎勵嗎?”
葉瀾星埋臉蹭了蹭,站起身,麵龐湊了過來,想讓虞藻也親親他。
虞藻毫不猶豫甩去一巴掌,小臉不耐:“可以了沒?”
葉瀾星怔在原地,人都被打懵了。
這耳光不重,帶著幾分敷衍,輕飄飄扇在頰側,發出清脆的巴掌聲響。
疼倒是不疼,羞辱意味比較濃。
配合這張俏生生的冷臉,挨打區域跟過電似的酥麻,靈魂都要飄起來了。
“哥。”
葉瀾星喉結滾動,低下頭,轉過另一邊臉,“這裡也要。”
又是一巴掌。
葉瀾星臉上露出十分滿足、顯得有幾分詭異的笑。
等葉瀾星走後,虞藻一臉憂心。
他弟弟怎麼成這樣了啊?
門口傳來腳步聲,門被“咚咚”叩響。
虞藻打開門,露出一雙眼睛,見來人是鬱青,才打開門。
“抱歉,剛剛隊友拉著我說話,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鬱青拿了外套、鴨舌帽、口罩,上麵都有俱樂部的徽章,以及鬱青個人
的標識。
他很貼心地給虞藻帶了充電寶和水,“我給你發消息,但你沒回,我猜你可能沒電了。”
“渴嗎?要不要喝點水。”他擰開瓶蓋,又發覺,好像在衛生間喝水不太好,於是動作止住。
虞藻把數據線插/進充電寶,看著鬱青手中的成套東西,忍不住感慨:“你真的好細心,你對所有人都這麼好嗎?”
鬱青給虞藻最大的印象便是,有禮貌、脾氣好。
鬱青凝視虞藻,忽然笑了笑:“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好。”
他待人溫和禮貌、不爭不搶,隻是出於基本的素質與教養。
自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不要與人起爭執,若是得不到、便說明這事物不屬於他。他很少有在意的事物,所以無所謂爭搶,讓給彆人也沒關係。
隊友評價他是“老好人”,但他並不是,他隻是不想在不在意的事上浪費時間。
如果是彆人,像今天的虞藻這樣需要幫助,他會禮貌性地喊來服務員或經理代為處理,而不是親自跑這一趟。
手機插上充電寶後,自動開機。
虞藻看了眼消息,挺多的,絕大部分都是問他去了哪裡、怎麼還沒回來。
正要低頭回消息,頭頂傳來溫和的男聲:“你的嘴巴……很紅。”
正準備摁鍵盤的手指一頓。
虞藻皺皺鼻尖,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葉瀾星說過他的嘴巴很紅,鬱青怎麼也這麼說?
這群人,跟他的嘴巴過不去了是嗎?
而且哪有正經人,成天盯著人嘴巴瞧的。
薄薄一層皮包裹嫩肉,飽滿唇肉嫣紅水潤。不知道是不是鬱青的錯覺,虞藻的嘴巴好像更紅了。
“你和那個人接吻了嗎?”
“沒有。”
虞藻說,“隻是借了個位。”
虞藻想了想,吐出一截水洇洇的舌頭,“要是接吻的話,我的嘴巴和舌頭不是這樣的。”
他的唇形小巧,舌頭也生得精致可愛。嘴唇紅豔豔、似被吃紅了一般,舌肉卻粉紅乾淨。
鬱青這下信了,他確實沒有和彆人接吻。
如果當真同人接吻,他的舌頭估計要被吃腫吃破,從頭到尾都是熟爛莓果般的紅,縮都縮不回去,濕噠噠黏糊糊往下淌著水兒。
鬱青低下頭,虛心請教:“如果接過吻,你的舌頭是什麼樣的?”
虞藻愣了愣,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不是這樣。”
他狐疑地翹起眼睫,“你沒接過吻嗎?”
“嗯。”鬱青回答得很快,“沒有接過。”
虞藻想了想,也是。
鬱青這種電競選手,每天忙著訓練,應該沒有機會分心其它。
鬱青一臉求知欲很強的樣子,應當很好奇接吻的滋味。
虞藻對鬱青印象不錯,鬱青又幫了他大忙,身為過來人的他,難得有耐心地解惑:“接過吻的話,我的舌
頭會很紅、很酸,如果吃到太裡麵,我整張嘴巴都會麻掉。”
再多的也不好說,他記不清了。他含糊而過,“你之後有機會的話,和彆人試試就知道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虞藻戴上鴨舌帽與口罩,擋住臉蛋、隔絕他人注視後,他自在許多。
剛往外走了一步,卻被拽住手腕,扯到鬱青身前。
手腕再次受力,虞藻的身體往前撲了撲,胸膛近乎挨著鬱青的胸膛。
一隻纖白的手掌搭在上頭,他仰起頭,鴨舌帽簷下的眼睛愣愣。
口罩被往下扯了扯,露出粉白挺翹的鼻尖。
鬱青低下頭,鼻尖若有若無蹭了蹭虞藻的鼻尖。
好聞的香皂味迎麵撲來,與他的音色一樣乾淨:“可我不想和彆人試。”
“我可以跟你試試嗎?小藻。”
……
可能是鬱青給虞藻的印象當真很好。
又也許是,鬱青文質彬彬、禮貌溫和的外表,說出這番類似懇求的言語,實在很有欺騙性。
也讓人很難拒絕。
虞藻慢吞吞點了點腦袋,旋即偏過腦袋,眼睫顫得飛快。
卻被捏住下巴,緩慢地轉回,口罩又被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雙微微抿著的唇。
“謝謝小藻。”
突如其來的感謝,讓虞藻莫名有些羞恥,這種時候的感謝尤顯怪異。
手指蜷縮片刻,連往哪兒放都不知曉,最終慌張地搭上鬱青的腰。
鬱青怕虞藻一直仰頭、脖子酸,於是儘可能環著虞藻的腰身,給虞藻借力的同時,儘可能彎腰低頭,讓彼此視線平齊。
微涼的薄唇輕輕碰了碰飽滿的唇瓣,虞藻小幅度抖了抖。這個吻一觸即分,鬱青垂眸看向他,神色與語氣耐心且溫和:“然後,應該怎麼做?”
又露出類似懊悔與歉疚的神色,“抱歉,我不太會。小藻可以教教我嗎?”
其實虞藻也沒有多會。
多數情況下,他都是被摟著親,然後迷迷糊糊的那個。
過程中發生什麼,一概不知,隻知道腦袋暈暈、嘴巴酥麻,渾身都要化開。
但比起毫無經驗的鬱青來說,虞藻勉強算是個老手。
他錯開視線,不好意思同鬱青直視,小小聲說:“……就,就像剛剛那樣,先舔濕。”
虞藻絞儘腦汁,回憶著其他男人如何親他吻他,逼迫自己細想其中細節。
然後再將想到的內容,一一告訴鬱青。
像個儘職儘責的小老師,為學生授業解惑。
“原來接吻之前,要先把嘴巴周圍舔濕嗎?”
鬱青恍然大悟,又十分困惑道,“為什麼呢?是因為,把你的嘴巴舔濕後,可以讓你更敏感嗎。”
虞藻懵了懵。
因羞恥,烏泱泱眼睫潤成一撮一撮、胡亂地翹起,他迷茫地抬起黑睫,烏黑眼珠閃爍純真乾淨的色彩。
在這樣近乎懵懂無知的注視下,鬱
青的薄唇再度貼上,緩慢又細致地磨著虞藻的唇瓣。
濕潤舌尖抵住唇縫,試探性地戳弄掃蕩,唇縫與唇周被大舌舔得濕淋淋,暈開大片色彩鮮豔的緋紅,也逼得虞藻的眼尾,浮現一抹誘人水光。
鬱青舔得十分認真,連不太明顯的唇珠,都沒有錯放。
也正是他過於細心的舔法,讓虞藻產生十分怪異的電流感,他夾緊雙腿,好幾次想出聲。
卻被突然吸了吸唇珠、發出含糊水聲。
身體登時軟成一灘水液,虞藻被親得眼前一晃,竟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而鬱青仍在忘我地貼著他的唇。
高挺鼻梁隨著麵頰轉動,把唇周染上的水舔得乾乾淨淨、卻隻是弄得更是。
鬱青看起來斯斯文文,力氣卻一點兒都不小。大掌牢握虞藻的側腰,親吻舔舐時,神色溫和,動作卻不容拒絕。
他慢條斯理地舔著虞藻的唇周,飽滿唇肉跟被吻開了似的,暈出紅豔豔的色澤。
唇縫間、若有若無的舌尖,也被蒸得熟紅。
鬱青微微一怔。
還真像虞藻說的那樣……
接吻過後的嘴唇狀態,與正常情況下,完全不一樣。
麵頰戳得不斷下陷,暈開淡淡粉紅。
待虞藻被鬆開後,麵龐已是一片迷糊,眼底充盈一層朦朦朧朧的霧。
“已經舔濕了,然後呢?”
鬱青托著虞藻的後腦,讓虞藻躺在他的手心中。柔軟腰肢向後彎著,因柔韌性極好,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他揉了揉虞藻的後腦勺,禮貌而又紳士地問,“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嗯、嗯……”儘管被親得神智錯亂,虞藻還是在認真教學,“然後就,舌頭伸進來……”
鬱青注視虞藻的臉,向來溫和的臉,出現微妙的變化。
他像有些意外,突兀又含笑地來了一句:“原來還可以伸舌頭。”
大掌撐著後腦,稍微往前偏移,指腹揉了揉虞藻的耳垂。
珍珠玉白的耳垂被指腹玩得色澤鮮豔,鬱青語氣低緩:“小藻,要伸舌頭接吻的話,你是不是要先把嘴巴張開?”
隻是被舔了舔嘴巴,虞藻就一副有些傻了的模樣。
他慢一拍地抬起眼睫,似乎在回味這句話的含義,好幾秒過後,才遲鈍地點了點腦袋,迷迷糊糊打開嘴巴,主動吐出一截粉舌。
鬱青含住那截小舌頭,不輕不重地嘬了一嘬:“謝謝小藻。”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不過,這次不給虞藻羞恥的時間,他能明顯感覺到,鬱青在用舌頭一點點擠開唇縫,深入往裡麵鑽。
濕潤潮熱的口腔嫩肉迎麵包裹住舌頭,過分舒適的觸感讓鬱青整個人過電般,脊背都酥麻了。
他無法想象這世上還有如此美妙的滋味,驟然湧起一股白活了二十年的想法。
鬱青不敢亂動,一開始隻敢小幅度地將舌頭往口腔餒擠,
試探性纏住虞藻的小舌頭。
他們的舌尖剛剛會麵、輕輕碰了一下,虞藻跟炸毛的小貓一般,迅速縮回去,發出若有若無的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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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用力覆下,將飽滿的唇肉壓得鼓出變形,這也讓舌肉進得更深。
舌頭裹住躲閃的小舌頭舔/吮,又在敏感上顎細細密密地掃蕩。
也不知道他碰到了什麼,虞藻的口腔忽然湧出大波香甜可口的水液,溫熱的溫泉水般的口水當頭澆落,直叫人頭皮發麻。
突然變重變深的親吻,讓虞藻忍不住踮起腳尖,無措又迷茫地並攏雙腿、無意識地蹭。
腰肢被牢牢扣住,後腦也被禁錮著往回摁。唇瓣相磨,唾液飛濺,香甜可口的晶瑩從唇角被擠出,打濕了下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