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被親得泓身發抖,烏泱泱的睫毛瞬間被濡濕,神色變得委屈又無助。
“哥哥1“
虞藻再一次驚呼。他無助地喊著喊“哥哥“,好似這樣便能惹來兄長的憐惜。
口腺裡剛分泌一點兒水,又被搜得四處飛港,被吃了個精光。他努力躲避裴忌的吻,含糊不清道,“哥哥,我、肚子,肚子!“
虞藻伸手捂住肚子,掌心礙得慌,被抵得不適。他崩潰地大叫,“我肚子好漲,
我想吐…...鳴1“
方才虞藻才喝了茶水,晚間又吃了許多糕點,這會兒肚子被善出明顯的誇張輪
又許是吃得太多、被暗得太多太滿,肚子裡的食物正隔著薄薄一層小腹,撞著他的手心,讓他喉間不住發出痛苦的哭叫。
這種情況下,裴忌還在含吮虞藻的唇肉。
他史著那截柔軟紅腫的舌,扯出口腔,輕輕嘴了一口。
“想吐?
“噶、嘴…
“怎麼會想吐?“裴忌似乎很困慨。
小肩膀打著擺子,唇肉被吮出黏膩水聲。在這樣混亂的聲響中,虞藻艱難地開口:“撐、撐了…...
“不是很厲害嗎7“
大掌覆在虞藻的小腹,與虞藻一起摸著鼓出的肚皮。他暖結滾動,“吃了這麼多“
不久之前,虞藻剛吃下院飯與糕點,這才過去多久,又能裝下這麼多。
裴忌摸著虞藻肚皮的輪廓,說,“全部吃下了,好棒。“
搖頭晁腦的麵龐微微一頓。
自混亂烏發間,拾起一張濕紅的小臉。虞藻迷迷瞥瞥地陌圓眼睛:“真的?“
“我、我這麼厲害吊7“
忌說,“很厲害。
裴忌摸著虞藻的後腦,同時還在不住向上,舌肉交纏,優越的力量讓他此刻的行為幾乎化作殘影,可他還是能牢牢將虞藻釘在懷裡,不讓虞藻摔倒。
隻是片刻,虞藻便一動也不動地軟在原地,隻肩膀偶爾地哆嗣。
裴忌抱著虞藻的腰喘氣,他親吻虞藻的眉眼,緩緩坐起身時,燭火照亮他此刻的身形。
他的小腹周圍出了一堆汗,更像是虞藻澆在他身上的熱汗,如今正沿著塊狀分明的腹部線條向下流消,逐漸沒進深與紅的之間。
裴忌抱著虞藻坐在床沿,大掌輕輕撫拍虞藻的後背,時不時側頭親吻虞藻的眉眼。
他在幫助虞藻順氣,待虞藻意識差不多回笛、不過仍處在餘韻間時,他忽的起身,將虞藻騰空抱起。
虞藻登時被嚇了一跳,驟然起身的舉動讓他驚慌失措一一這是一個叫人驚恐與羞恥的舉動,讓他回到了兒時,被兄長抱著把尿的小時候。
裴忌從後方將虞藻抱了起來,另一邊,薄唇廝磨虞藻的耳畔:“低頭“
虞藻怔怔低頭,桌案上有一枚鋰亮的銅鏡,他恍惚記得,這枚鏡子是燕清遠擦乾渾的。
在光線昏黃的銅鏡間,他看到他們此刻的模樣。
裴忌正在慢條斯理地親吻虞藻的耳座、麵頰,再吻到唇角,最後近乎霸道地,
將他的舌肉勾出來含著吃。
這枚銅鏡照得畫麵十分清晰,虞藻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將兄長一點點吃進去的。唇瓣廝磨、兩舌似蛇類一般交纏,發出不絕的水聲。
增添的視覺與聽覺,讓虞藻的羞恥感更重。他不想看,可裴忌偏要抱著他靠近那枚銅鏡,相貼的他們幾乎悖在銅鏡前,叫虞藻一低頭,便能看到放大的情況。
裴忌自小與狼群一起長大,身體素質與身形體格皆帶有北涼人特有的寬聞,他生得極其優越誇張,虞藻卻截然不同。
因為身子骨比較弱,虞藻的骨架與體格都十分纖細,故而眼前這畫麵十分驚人,近乎到達有些駭目的程度。
透過銅鏡的畫麵,被撐得發白的豔色與虞藻的瞳孔一起放大變圓,他迷茫又不解。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虞藻呆頭呆腦地低頭瞎著,眩得失神,滿麵桃花緋色,端的卻是清純無辜。
裴忌凝視片刻,喉結滑動數下,似再也忍不住,就著偏頭的舉動,含吻上了虞藻的唇角。
又湊到虞藻耳邊,啞聲:“寶寶。“
虞藻的麵龐一下漲紅。
這般親春酸掉牙的稱呼,彆說一向沉黯寡言的冷麵二哥,就連他的父王都不曾在他長大後喊過。
哪怕是溺愛他的大哥裴雪重,對他的愛稱也隻是“小丿“。
虞藻一直以為裴忌不善言辭,更不會說甜言蜜語,誰知,他一說便是如此肉麻的用詞。
飽滿粉潤的腳趾微微蟠縮,虞藻不自在地扭了扭,卻聽見身後的裴忌,呼吸聲愈發沉重急促。
似是再也無法忍耐,裴忌再次含住庭藻的唐肉,舌肉發狠地揉了起來,唾液飛潺,幾乎化作殘影。
唯一能瞧見的,隻有一團深黑色的影子,與邊緣緩緩展開的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有點危險,看看能不能發出來,還有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