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深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渾身血液在沸騰。
如果這個岩杯是真的,那他也不打算把它拿去拍賣了。
他要把它放在飛雲商會最顯眼的地方!要告訴所有同行他飛雲商會得了岩王爺的庇佑!
深呼吸一口氣,
() 行雲深喝了一口茶,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帶上職業微笑,問道:“關於這件寶物的真假我們商會還有待商榷,現在我以它為真為前提,鐘離先生的售價為多少呢?”()
鐘離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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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的沉默讓行雲深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岩杯的價值不言而喻,以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這樣的沉默是心理戰的開端。
商場年輕油條行雲深已經準備好開始做一場砍價的口舌之戰。
卻隻見鐘離沉默了片刻後,道:“一萬。”
一鼓作氣準備砍價的行雲深:“……多少?”
鐘離:“一萬。”
行雲深遲疑問道:“是……一萬摩拉,還是一萬萬摩拉?”
故意舍去後麵的後綴也是商場老油條們常耍的手段,雖然鐘離先生不像是會耍手段的人,行雲深還是謹慎的詢問了一句。
鐘離覺得很奇怪:“這岩杯的價值僅僅隻在於出自岩王帝君之手,除開這一點,這種粗糙的做工本身就沒有任何價值,隻能夠得到一萬摩拉的價錢。”
行雲深:……?
我在夢遊?
不僅僅是行雲深,就連在旁邊伺候的丫鬟也差點沒繃住。
先生,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些什麼?
岩王爺的價值僅僅隻有一萬摩拉?
而且聽起來您似乎還覺得一萬摩拉的價格有些虛高?
鐘離:是的,沒錯,岩王爺那粗製濫造的作品不值錢。
隨父行商的行雲深本該是無利不早起的合格商人,可現在聽賣主輕描淡寫的否定岩王帝君的價值,行雲深覺得自己的良心在隱隱作痛。
行雲深露出大義凜然的悲壯神情:“這樣,如果商會鑒定為真,我付您一百萬。”
鐘離蹙眉:“一萬摩拉才是它該有的價值。”
“不行!”行雲深猛的站了起來,怒道,“一百萬摩拉都玷汙了它的價值!”
鐘離還想拒絕,奈何行雲深一臉“你拒絕我就要發瘋”的表情,想了想,隻得作罷。
一百萬就一百萬吧,以後得多多照拂這誠實的孩子。
……
鐘離帶來的幾l樣物品全都被行雲深看上了,隻待飛雲商會的鑒定師鑒定出其價值,這筆生意就算是成了。
這一趟下來,鐘離血賺四百萬。
臨行前,行雲深提到了付賬方式,鐘離順口回答道:“就寄去往生堂吧。”
此時的鐘離完全沒注意到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好的!”
送走了鐘離先生,又趕緊讓家仆把商會的鑒定師們召集而來,行雲深的內心依舊久久不得平複。
帶著小堂弟行枕山出門回來的行秋看見大哥麵色潮紅,步伐虛浮的模樣,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行枕山兩眼放光:“剛和隔壁鐘離先生做了一單大生意!”
行秋被大哥眼中那刺眼的光芒嚇得一個後撤步,扯了扯嘴角:“恭喜啊!”
行秋內心:大哥實在太不成熟了,做了一筆生意就能高興成這樣,他真的很擔憂大哥繼任家主位後他這個當弟弟的能不能繼續無憂無慮的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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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再次度過了充實的一天,心情不錯的他連走路的步伐都輕快了幾l分。
他應該暫時不會因為摩拉不夠而發愁了吧。
愉悅的打開自家大門,還沒進門呢,閨女像個小炮彈一樣撞過來,扒拉著他的小腿不鬆手:
“爹!你終於回來了!叔叔他欺負小龍!”
背後的小尾巴還顫顫兒的。
鐘離一把將閨女撈起來抱在懷裡,目光略帶不善的看向若陀:“你做什麼了?”
若陀無奈擺手:“我隻是想教教小包子一點防身術,帶她練一下基本功而已。再說了,小包子都要出遠門去蒙德了,難道不需要一點防身術嗎?外國應該沒有璃月安全吧!”
鐘離陷入了沉思,似乎是被說動了。
崽崽驚恐的拉著老父親的衣服:“爹!我是幼兒園最厲害的那個,肯定會很安全的!”
若陀:“說不好呢,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崽崽:“爹!我還沒滿一歲啊!”
這會兒崽崽想起來自己的年紀了。
鐘離把閨女抱起來掂量了一下重量,道:“這麼胖,確實該鍛煉鍛煉了。”
崽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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