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喵的不是八路軍的土布軍裝嗎?
這是穿越到抗戰年代來了?
遙想百年前的崢嶸歲月,先烈們用小米加步槍保家衛國,在敵後和日偽敵人展開周旋。有一說一,我們在抗戰前期的正麵戰場上發揮的的貢獻確實不如人家,但是到了抗戰後期,我八路軍和新四軍已經有了和日軍較量的實力和底氣。
一想到自己能來到這樣一個大時代,楊鴻儒就激動的渾身哆嗦。小鬼砸!洗乾淨脖子等著你楊爺爺來砍吧!在抗日神劇的洗禮下,很多青少年對那次戰爭的慘烈程度並沒有個直觀的認識,連楊鴻儒心中都有一種“我上我也行”的錯覺。
所以他現在躊躇滿誌,恨不得立刻躍馬提槍上戰場,然後開個無雙狠狠地割草,讓小鬼砸有命來、無命回去。
突然,他發現在身份卡起效之後,他身上的休閒服變成了一身八路軍同款灰布軍裝。看來那家死要錢的公司提供的服務還是比較靠譜的!
在那人的帶領下,楊鴻儒來到了一間窯洞見到了等了他有一會的羅主任。羅主任一見楊鴻儒進來之後問道:“你跑哪去了?上級有學習文件下發,下午就要組織乾部進修班的學員進行集體學習,你這個老師卻不在,成何體統?”
楊鴻儒已經知道了自己此時的身份--延安政治處的一名宣傳乾事。近期負責的工作是在延安乾部進修班當中擔任教員,這個班級的學員在培訓結束之後都會奔赴各前線部隊擔任軍事主官或者政治主官。
羅主任珍重地把一本還泛著油墨氣息的黃紙冊子遞給楊鴻儒說道:“好好學習,領會其中的精神。裡麵有一篇文章要重點學習,那篇文章是毛書記寫的《學習白求恩》。”
《學習白求恩》?不是《紀念白求恩》嗎?莫非***寫了兩篇不同的文章?
楊鴻儒滿懷著好奇心打開小冊子,冊子的名字叫《諾爾曼·白求恩紀念冊》,裡邊的文章都是發表對白求恩同誌沉痛哀悼的文章。通過仔細地,楊鴻儒在這篇《學習白求恩》發現了很多和自己教的教材當中的不同之處。
最大的不同就在於題目。經過確認,《學習白求恩》就是《紀念白求恩》的首版。在文章當中,***有很多語氣比較強烈的措辭都被刪掉了。
比如:在第二自然段中“不少人對工作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重擔推給人家,自己挑輕的……這種人其實不是**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員”。在此版中,***接著嚴厲地寫道:“對著白求恩同誌應當愧死”。後來這句話被刪去了。
這種小細節的修改有好幾處,要不是他備課紮實是發現不了這些細微的不同之處的。讓他給學員們講這篇文章絕對是輕鬆加愉快--他連二十一世紀的熊孩子都能忽悠瘸了,更彆說給一幫老革命講課了!
“白求恩同誌是一個加拿大人,他不遠萬裡來到華夏、來到邊區為拯救我們的戰士奉獻出了生命。這是什麼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精神!這是**精神!人家為了我們的革命事業拋頭顱、灑熱血--我們呢?更要玩命殺敵,報效國家...”
“您問我加拿大在哪?加拿大離我們可就遠了!老美知道不?加拿大在老美北邊!加拿大老大了!比咱們華夏還大!而且那地方人少,而且冬天特彆冷...”
“......”
帶著二十一世紀的老師職業素養的楊鴻儒,一上課就把這幫老革命忽悠瘸了。一節課講下來,這些乾部們對這個小楊教員的印象非常好。講得太好了!小嘴一張就知道這是個天生搞政工的料子!
愛才之心人皆有之,這不--楊鴻儒沒等下課就被某個團的政委看上了。一下課之後,老政委就笑咪咪地等在外邊,一看楊鴻儒夾著小冊子走出教室,立刻迎了上去。
“小楊乾事,有時間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