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課間,江紓逸沒有換運動服直接穿著她的白襯衫站在籃球場上,跑起來的時候衣服被風帶起,眉眼之間儘是肆意的神采。
宋今希朝著江紓逸手上的球伸出手衝了過去。
江紓逸沒有讓她得逞,一個假動作熟練地過人。
她向來在玩這件事上不落他人下風,很快便射籃引來了操場上好些人的叫好。
宋今希和江紓逸無論哪一個都是腿長的Alpha,打起球來之間帶著攻擊性的荷爾蒙散發出來,讓觀球的Omega都臉紅心跳得不行。
江紓逸一到球場上就忍不住自己那股自我顯示欲了,她每進一個球,就十分騷氣地衝著觀眾席那邊給自己加油的圍觀的學生眨眼睛,引來一陣更大的加油聲。
“江學姐加油!!”
江紓逸看著她們反應笑了。
宋今希嘖了一聲,就沒看過這麼愛顯擺的Alpha。
物理辦公室的窗戶邊上,正好可以看見學校的籃球場的動向。
溫杳放下試卷後,靜靜地看向了窗外。
那個地方正被一群Omega圍成一個圈,Omega熱切地叫著那個肆意張揚Alpha的名字。
江紓逸在聽到帶著自己名字的加油聲後,在籃球場中央笑的跟一朵太陽花一樣,很騷氣地連進了幾個球。
江紓逸的領帶被她自己搭到了後背,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肆意地解開,灼熱的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到了鎖骨。
溫杳看著那個Alpha手指輕輕一顫,不知怎地彆開了視線匆匆走出了物理辦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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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開始,忽然下起了一場雨。
班上的同學也有人在討論剛才江紓逸的那場球賽。
溫杳沒有在意地繼續寫題。
浣市十月份的雨總是讓人覺得冷得刺骨。
溫杳知道晚上會下雨,所以沒有忘了帶傘。
她的傘是一把藍色的彎柄傘,今天早上一到學校就放在了教室的大門後麵的傘架上麵。
下了晚自習,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書包,走到了門後,卻發現門後麵雖然還剩下幾把傘,但她自己的傘卻找不到了。
她站在原地停頓了一會兒。
“……怎麼了?”鄧寧軒從傘架裡麵拿出了自己的傘看向了溫杳,“沒帶傘嗎?對你來說還真罕見。”
“是被人拿走了。”溫杳麵無表情地道。
鄧寧軒尷尬地嗯了一聲,“怎麼會?是其他的同學不小心拿混了吧?”
大家都已經是高中生了,很難想到一個有知識有教養的人會去偷一把普普通通的傘。
“如果是拿混了,那應該會留下一柄相似的傘,這裡沒有。”溫杳堅持道。
鄧寧軒“嗯”了一聲,笑著看向她,“那這樣,明天我問問班上的同學,幫你找傘,今天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
“鄧寧軒,你分不分先來後到?”
溫杳正準備開口,一個Omega的聲音就從她的身後響了起來。
說話的人是謝夢亭,“剛才你都答應我了,怎麼還要送後來的人?”
謝夢亭把“後來的人”這幾個詞咬字清晰,十分響亮,班上剩下的人都朝她們看了過來。
鄧寧軒看著謝夢亭義正辭嚴地解釋道:“可是,溫杳的家離得要遠一些,你家就在學校對麵不是嗎?溫杳要是這樣回去,她一個Omega一定會感冒的。”
鄧寧軒十分認真地解釋,但是這個解釋顯然十分不被謝夢亭認同。
“可是,我才是和你先約好的人啊,憑什麼要讓我淋雨回去?”謝夢亭抱起了自己的胳臂,瞪了溫杳一眼,“你也知道先來後到吧?你憑什麼插隊?”
溫杳閉了一下眼睛,有些想要快點離開地搖頭,“鄧寧軒,我沒有傘也能回去,你不用送我。”
謝夢亭抱起了自己的雙臂點了點頭,但鄧寧軒卻是不樂意了,他連忙跑過去攔住了溫杳,“溫杳,你彆急著走啊!”
他看了一眼謝夢亭的眼神,好似欲蓋彌彰一樣語速變快了不少,“你家住得那麼遠,沒有傘回去還不得感冒?你又是一個Omega,現在天那麼涼,還是我把你送回去吧……”
鄧寧軒看向了謝夢亭,“謝夢亭,我讓顧海舟送你回家行嗎?”
謝夢亭一聽不樂意了,“鄧寧軒你什麼意思啊?那為什麼不能讓顧海舟送溫杳。”
“可是……”
“可是什麼?我隻知道你答應了我!”謝夢亭有些生氣地跺腳。
“我先走了。”溫杳感覺自己有點累了,提了一下書包就要往外走。
“溫杳,你等一下,我可以把她說服的。”鄧寧軒伸手就想要去抓溫杳的手腕。
一隻手猛地打掉了他的手。
“不用說服了,我來送就行了。”江紓逸不動聲色地把鄧寧軒的手打了下去。
江紓逸把手放回了褲兜裡,一臉冷淡地看著溫杳,“可以吧?”
溫杳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護在自己身前的Alpha,剛想要拒絕就看見了欲言又止的鄧寧軒。
“……嗯。”溫杳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1,江紓逸:來之後天天生氣,已經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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