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個人隱私，你不能這麼做。”
“我知道，但這裡我說了算。”
羅素亮了亮自己的拳頭：“怎麼，你有意見嗎？”
“那必須沒有啊！”
托尼果斷搖頭，諂笑著上前：“法師先生，你們兩個是怎麼來的？”
“哦，你想出去？”
羅素挑眉一笑，熟練搭上托尼的肩膀：“我的確可以離開這裡，可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托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在娜塔莎和卡魔拉無語的表情下，指著兩人說道：“事成之後，這兩位美女願意以身相許。”
“不好吧，總覺得是在趁人之危。”
“沒有的事，一見鐘情，雙方你情我願，哪裡乘人之危了！”
作為經驗豐富的退役渣男，托尼第一眼看到羅素，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貨色，兩人的話題順理成章跑偏了。
“咳咳！”
段心蘭握拳輕咳兩聲，一來提醒羅素她會告密，二來還是提醒羅素，尋開心可以來找她。
“這位是……你的女性朋友？”
“咦，這你都看得出來？”
羅素驚訝出聲，不愧是托尼老師，上一個世界，段心蘭冒充他女朋友，一群蜘蛛俠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低調，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不想再提。”
托尼謙虛擺擺手，眼中精光再次閃過：“如果我沒猜錯，她是你女朋友的閨蜜，暗戀你有段時間了，而你是個正直的人，故而屢次拒絕了她的告白。”
“沒錯，就是這樣。”
羅素一巴掌拍在托尼大腿上，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托尼老師，眼光真是太準了。”
“哪裡哪裡……”
托尼繃著臉，飛快摩擦自己的大腿，這巴掌差點把他腿拍折了。
“對了，托尼老師，我這邊有個問題困擾很久了，想向你請教一下。”
不等托尼回應，羅素直接開口道：“我有一個女朋友，感情很好，有一天她被邪惡勢力複製，我就有了兩個女朋友……”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
托尼瞪大眼睛，發現羅素滿臉鄙視，當即在心裡鄙視了回去：“抱歉，一時有感而發，你接著說。”
“現在的情況是，我和兩個女朋友同居中……”
“什麼，你和兩個隊長同居？”
段心蘭張大嘴巴，這種事她第一次聽說，也沒聽英櫻櫻傳過八卦。
猛然，她想到上一次主神空間的複製體女超人，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羅素居然把複製體帶出去了……
這怎麼可能！
“閉嘴，這裡隻有我能插嘴。”
羅素沒好氣瞪了段心蘭一眼，繼續說道：“對我而言，她們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不存在複製這一說。放棄其中一個，等於人渣，一個都不放棄，就成了渣男，我內心備受煎熬，該怎麼辦？”
嗬嗬，你就可勁兒樂吧！
托尼心頭鄙視，但大腿該抱還是要抱的，今天能否重獲自由，就看他這張嘴了。
“個人覺得，你一個都不能放棄。”
托尼鄭重道：“這種選擇聽起來很渣，可感情這種事，向來都是以人格魅力控股，一不偷二不搶，更不騙……”
“呃，和女朋友之間的事兒，怎麼能叫騙呢，那叫愛情！”
“太有道理了！”
羅素連連點頭：“托尼老師，聽到你這麼說，我心裡的顧慮一下就沒了。”
托尼：沒什麼，我隻是把你想聽到的說出來罷了。
“托尼老師，我這裡也有疑問想請教一下。”
段心蘭湊上前：“我有個朋友，她暗戀自己閨蜜的男朋友有一段時間了，屢次表白被拒，怪可憐的，你能幫幫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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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直翻白眼，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瞄了麵無表情的羅素一眼，說道：“我不擅長追男人，但作為一個男人，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朋友的閨蜜的男朋友也就是表麵拒絕，心裡其實是很享受的，讓她不要放棄，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羅素：呸，段心蘭朋友的閨蜜的男朋友真是太渣了！
“這個我也知道，有沒有速成的辦法。”
“有。”
托尼招招手，對段心蘭小聲支了個招。
段心蘭皺眉，搖頭道：“這恐怕很難，我……朋友的閨蜜的男朋友身體素質很強，哥斯拉翻了他都不會翻。”
“唉，所以你才一直失敗。”
托尼歎了口氣，老辣道：“問題的關鍵不在身體素質，在於你給他找了個借口，事實上，你就是放一顆vc泡騰片，該昏還是會昏的。”
羅素：“……”
看不起誰呢，段心蘭朋友的閨蜜的男朋友很靠譜，一口就能喝出那是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