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生意好,開業後每天賺的盆體滿缽,趁著沈慕寒在這邊,人手又足,她的好好去村子規劃規劃。而且酒樓開業,她放遠了計劃,她可沒打算真隨他進京。
她打聽過了,向陽縣是整個瀾月國最大的縣城,雖然離京很遠,但是想要賺錢還真的這裡合適。等她名聲徹底響了,再發展連鎖,到時一路延像京都。
這才隻是個開頭,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未來肯定會更忙更充實。
“都聽你的。”
沈慕寒沒那麼多時間關注生意賺了多少銀子,他目前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家人的安危,將那些危險因素一網打儘。
而且,現在他們就去查山塌之事了,因為這山早不塌遲不塌偏偏在這個時候塌,而且還是他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如今他牽掛顧忌都有了,絕對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讓家人受到一丁點傷害。
*
林家,氣氛詭異,死氣沉沉。
林墨一臉疲憊的跪在祠堂,林夫人手拿皮鞭一臉鐵青的站在一旁,林老爺則給曆代祖宗上了香,而後給了林夫人一個眼神,林夫人手中的皮鞭便抽在了林墨的後背。
隨著啪嗒一聲,那淺白的衣服上立馬印出一道血痕。
“唔…”
林墨疼的臉色發白,卻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
“這就是你相中的女人,你待她千般好萬般好,到頭來她做了什麼?她居然開起酒樓搶你生意,讓你一無所有。”
林夫人一邊抽打一邊恨鐵不成鋼的嘶吼。
她與林老爺是世家聯姻,她以為嫁給了良人,會是最幸福的女人。畢竟哥哥能走到今日有一半功勞是林家的,她有太傅為哥哥,林家何嘗不是在朝廷有人撐
腰。隻是不曾想,好景不長,林定遠就開始流連花叢,小妾一個一個娶進家門,對她也逐漸冷淡起來。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望子成龍。結果林墨身體不好加上又不喜歡各種爭奪便是想儘辦法讓他繼承家業,可卻要毀在一個女人手裡,她這麼些年,忍辱負重,為的就是這個兒子,而如今,最讓她失望的也是這個兒子,教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兒女情長,不過是成功路上的羈絆,她早該動手收拾那個女人的。
而她這般對待林墨,林定遠卻隻是冷眼旁觀,似乎這個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似乎這一切本就他該承受,越是這樣,林夫人的心越疼,怒氣越盛,抽打的越加用力。
吉利叔跪在祠堂外,聽著立馬啪嗒啪嗒皮鞭抽打的聲音,心如刀割。這事他也有責任,若是當初每次隨著他一起去見雲喜兒,或許事情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可是,老爺夫人卻偏偏要將做生意的事情牽連進去,好有借口懲罰少東家。
雲喜兒在廚藝上本就有著特有的造詣,隻要達到條件開酒樓是遲早的事情,而且人家酒樓開的這麼遠,也沒當眾表明自己就是老板,可夫人就是抓著這事不放,認為是喜兒姑娘故意毀少東家前程,故意和他們搶生意,可是,他們的生意並未受多大的影響啊,畢竟這都是幾十年的老字號,客源還是很穩定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雨水的滴答聲淹沒了祠堂內的抽打聲,吉利叔老淚縱橫的仰頭望天,希望世道公平,能給他們少東家一條好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