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玉笑的徹底沒力氣了,他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很是為難,瞅著兩人,指著自己的臉皮很是無奈的說道。
林墨都不知道明玉在笑什麼,僅僅是因為自己這摔的一跤嗎?
而他更加不知道瘋老頭說的人是誰。
唯一的信息就是明玉這人際關係真的好複雜,這老頭看著怪裡怪氣的,而且這地方看著也是破破爛爛的,甚至還有股怪味。
地上堆滿了酒壇,空的為多,這些酒壇沒及時清洗
時間久了口子又是開著的,再香的酒也揮發了味道,從而形成一股怪味。
明玉及時止了笑,她怕瘋老頭把自己剛才做的事情給捅出去,急忙說道:“行,行,我這就帶他離開,你好好喝,喝多點。”話落,便彎腰去扶林墨。
“嘶…”
林墨倒抽一口氣,倒不是摔得有多重,而是感覺整個背後都是刺痛的,像是被人用了刑一般,但能確定,絕對不是鞭刑,因為鞭刑更痛更難受。
“怎麼了?摔倒哪裡了?”
明玉見他臉色略蒼白,不由得多了幾分擔心,上下打量他後問道。
林墨疑惑的偏頭,像是要看自己的身後,而後又不解的搖頭,說道:“我背後怎麼了?”
明玉未曾反應過來,更多的是她不知道當時拖著林墨走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隻是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除了衣服有些脫線,刮痕和幾個長條破洞外沒有看到其他,遂回道:“沒什麼啊,你剛摔得不是前麵嗎
?”
要有事也是著地的地方有事啊,怎麼回事後背。
林墨搖了搖頭,不再追究,隻是道:“我們走吧。”
然後,明玉就這樣扶著他走了。
“.…..”瘋老頭像是吃了大便一樣的表情看著兩人走出這裡,自始至終都不曾給過自己一個眼神,這個明玉怎麼越來越神秘了,明明要折磨死那個男人,結果人一醒來就立馬變成另一副麵孔。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在他看來,這男人的心,海底針啊。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看著不像是街市。”
出了門,所見的是一條胡同,而這處賊兮兮的,到處都是破爛的東西,像是人從外麵撿回來的,林墨不由問向明玉。
“這是鴿蛋的老家啊。”明玉嘴角一陣抽搐,突發奇想的回答出聲。
還好這個時候大家都出去乞討了,不然這景象一定
很壯觀,而鴿蛋林墨是見過的,雖然隻是一麵,想必有些印象,因為鴿蛋的外形實在太有特色,讓人過目不忘的那種。
至少,明玉就是這樣認為的, 不然也不會跟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