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喜兒有些無語,一個大男人吃個東西這般扭扭捏捏,怎麼在軍營混的。當即有些不開心的嘟著嘴巴把剩下的一個紅薯和芋頭給剝了放到棕葉籃裡說道:“你慢慢吃,我等下來收拾東西。”
說著,不等沈慕寒回應就起身急忙走了出去。
沈慕寒走神的厲害,以至於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所以耽擱了時間。此時看著雲喜兒離去的背影以及地上籃子裡剝好的紅薯和芋頭一張英俊的臉徹底黑了。
這小妮子是嫌自己吃的太慢了而不願等了,然後還把他當豬養,當殘廢對待,剝了一個不夠還來剝第二
個第三個…
莫名的,他對自己這小媳婦產生了無比的興趣。
屋外,沈屠利索的吃完已經在忙活了,見雲喜兒空著手急忙走了出來心中一緊,暗道:不會是寒兒那不解風情的小子氣著他的乖兒媳婦了吧。
頓時放下手中的柴刀,問向雲喜兒:“喜兒,寒兒他胃口可還行?”其實他想問你們之間沒有鬨矛盾吧,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問不出口啊。
現在最怕的就是那混小子把他的乖兒媳婦給氣走。
雲喜兒拿了雙筷子,正一條一條的給石塊上的魚翻身呢,聽沈屠這麼一問,頓時笑道:“沒有呢,叔。”說著指了指鍋子裡的魚又道:“我怕這魚糊了所以就出來了。”
聞言,沈屠一顆提著的心才落了下來,點了點頭,拿起柴刀繼續劈柴。
雲喜兒見狀心中一突,這是將柴刀當斧頭用了啊…
恰巧,沈慕寒此時提著棕葉籃走了出來,正好聽到了沈屠和雲喜兒的對話,那張黑的能滴墨的臉終於有
了一絲緩解,將籃子放在桌上,艱難的走出了茅屋。
“寒兒,你的腿咋了?”
沈屠第一時間看到他,也發現了異樣,將手中的柴刀一扔就跑了過來擔心到顫抖的問道。
“沒事,一些舊疾罷了,過些日子就會好的。”
沈慕寒目光看著一臉淡定繼續忙活的雲喜兒,心中莫名升起無名之火,卻是輕聲安撫著沈屠。
看著自己爹兩鬢斑白,一臉滄桑,心中也很是不好受。
而這腿傷便是他所說的舊疾,隻是家裡人都不知道罷了。以往三年沈屠都忙著如何照顧他,他又經常亂跑而經常摔跤,所以偶爾走路不對也沒放在心上,隻以為是摔傷的。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
沈屠是被嚇怕了,差點就妻離子散。如今沈慕寒是唯一支撐他活著的後盾,可不能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