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許是動了胎氣吧(1 / 2)

雲喜兒瞅了眼籃子裡的東西,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目不斜視走了過去理所當然的拿過一個紅薯。

“嘶…”

結果紅薯太燙,而且那尖尖的一頭還冒著火星,還沒來得及剝皮,雲喜兒就被燙疼的吸了一口氣,手一鬆,紅薯咚的一聲掉落在地,就是拇指指腹也被燙出一個大泡出來。

“你…”不知道小心點幾個字被沈慕寒給吞進了肚子裡,因為他看到了雲喜兒委屈且黑如炭的臉,好像自己欺負了她似的。

而雲喜兒認為自己今天真的是倒黴透了,先是碰到一個煞風景的女人,現在連紅薯都欺負她,指不定還是沈慕寒這廝故意的呢,不委屈才怪。

接下來,沈慕寒直接將雲喜兒拖進內屋,都不給雲喜兒反抗叫喊的機會,在雲喜兒伸腿踢過來之際隻覺得指腹一涼,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弄了碗清水過來,然後直接將自己的手指放進碗裡。

本來手指還火辣辣的痛著,被清水一泡,倒是緩解了不少,她的表情也有所鬆緩。

“好生泡著,我有燙傷的方子,這就去給你找藥。

見雲喜兒不說話也不踢人了,沈慕寒才看著她出聲,話落便轉身往外走。對於醫藥他研究過,這些小傷痛根本無需找郎中大夫,隻是他這裡沒有現成的藥,必須去采集。

“等等。”

雲喜兒覺得不可思議,直覺這男人腦子有坑,剛才還在幫著彆的女人現在卻又擔心起自己來,而且這小小的泡不算什麼,幾天就好了,見沈慕寒轉頭過來,她還是有些彆扭,“那個…不用去了,這個不礙事,幾天就好了。”說著便把手從水中拿出來放在眼前看了看。

農村人,這根本就不算事,而她也沒有這般嬌氣。

心裡不舒服的是沈慕寒剛才的態度。

“給我好好待著。”可是,沈慕寒根本就沒有理會她,而是用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那種就像是在軍訓教官下命令一樣。

雲喜兒懵了,回神過來發現沈慕寒已經走遠了。

而自始至終,沈屠也沒進來或者是在門口說句話啥的,這似乎不符合他平日裡的作風,不過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沈慕寒肯定跟他說了什麼。

約莫小半個時辰,沈慕寒才回來,裹著一股寒風進

屋,手裡拿著一個削開成兩邊的的竹子,竹子凹槽裡麵是碾好的青綠色藥汁,見雲喜兒詫異的看著他,便是有些尷尬道:“出門匆忙,忘記帶東西裝藥了。”

說著,便是將雲喜兒又泡在碗裡的手指給拿出來,動作極為輕緩的給她抹了藥汁,突然好笑的戳著她的額頭道:“雲喜兒。”

這是他第一次這般正經的喊雲喜兒的名字,雲喜兒神經一繃,就這樣坐正身子就差沒伸手敬禮喊聲報告,可下一刻她立馬醒悟過來,自己為何要這般聽話,他喊自己自己就要應嗎?

隻是,不等她反抗的話出來,沈慕寒卻出聲了:“你是豬嗎?讓你把手泡在水裡不是一直泡,要是我一天不回來你是不是要保持這種姿勢泡一天?”

他言語中並無嘲笑和責怪,而是覺得不可思議,這世界上哪裡有這種呆萌的女子。難道一直這樣泡著沒有知覺嗎?還好隻是手指,要是是其他地方需要全身泡在冷水中呢,她是不是也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