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不是不讓你獨自出門嗎?下次碰到這種野狗直接用石頭砸,砸死了就往水裡一扔,出了事我來負責。”
沈慕寒透過雲喜兒看向她身後,一字一字尤為冰涼的說出來。
王周氏隻覺得脊背涼颼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其他幾個婦女亦是不敢出聲,畢竟他是當過兵的,之前是因為受傷傻了回來,可現在不傻指不定又能回去呢,從戰場上回來的都是英雄,會給補助或者繼續留下很難說,所以大家都有些怕了。
雲喜兒有些詫異他的這些話,因為指責太過明顯了,而且動不動就砸死扔水裡,不說這些婦女,就是隨便一個男的都怕啊,估計這王周氏很久都不敢再找自己麻煩了。心情好,便附和沈慕寒道:
“知道了,下次就找個人試試。”
她說這話氣息平穩,表情淡定,沒有一點女兒家的怯弱,倒是令沈慕寒刮目相看,可也令王周氏毛骨悚然,覺得這一家子都是瘋子,殺人的事就這樣隨隨便便給說出口。
幾人再也不敢放慢速度,直接繞道飛奔而離去。
“嗬嗬…”見狀,雲喜兒不由得撲哧一聲給笑了出來。
原來都是紙老虎啊。
雲喜兒這一笑,就像是撥開了沈慕寒心底的霧霧,禁不住心情也跟著晴朗起來。
伸手去接雲喜兒手中的背簍,卻被反應靈敏的雲喜兒給閃過了。
她看了沈慕寒的腳幾眼,隨即將手中的木桶和漁網遞過去,說道:“你還是拿這個吧。”
她可不是關心他,而是希望他的腳能夠早點好,自己也就能早點離開了。
沈慕寒動容,卻未執意,接過木桶和漁網便走在了前麵,可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專心走路的雲喜兒。
“你幾乎每天網魚,家裡那麼多乾魚要怎麼吃?”
雲喜兒就像個悶葫蘆,你不開口她絕對不會找話題說,走上了平坦的小道,沈慕寒終於忍不住問道。
“誰說我要拿來吃了。”
雲喜兒看了他一眼,蹙眉說道。
這家裡沒油沒辣椒,難道乾吃,就是給她她也吃不下啊。
“不吃難道留著喂貓?”
每天都從地窖裡跳上跳下,結果這魚不是用來吃的,倒是令他很意外,亦是調侃出聲。
雲喜兒覺得好笑,反駁道:“首先你得有錢買隻貓回來。”
“.…..”沈慕寒很是苦惱,這妮子,能讓著他一次麼?明知道他口才不好,結果說一句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