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手不方便,隻能在一旁指點,本來是沈屠學,結果雲喜兒也學會了,但是她縫的針線像是蚯蚓一樣扭扭歪歪的,好在用的都是同色的線,不然還真的鬨笑話了。
幾人配合的很默契,比如說沈屠幫著小離裁剪,衣袖成形沈屠就縫製,然後直接接上成形的衣服就行,這古代的衣服不比現代精致,幾乎隻要有個衣服的形狀然後縫起來就能穿。
不過這是對要求不高的人。
沈慕寒在屋內配藥,小離時不時進去一下。
自從沈屠喚他小離後雲喜兒似乎也喊順口了,雖然小離極不情願,畢竟自己比雲喜兒大,可是她是自己的嫂子,輩分在那裡,他沒法拒絕。
一天的時間,每人的一件衣服基本成型,但還得繼續縫起來才能穿,晚飯後的雲喜兒一身酸疼的活動著四肢,將衣服收了放在灶頭用木枝插起掛著,入睡前又收進內屋,明天應該就能穿的。
小離依舊用了沈慕寒的被子,依舊睡在外屋的地上。
為了避免昨晚的荒唐,雲喜兒特地往床下放了條凳
子,就算要爬下床也會有個阻礙,到時候就會醒來,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在沈慕寒的懷裡。
雖然她承認他的懷抱很寬很溫暖,甚至有點留戀,但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隨著栓門的聲音響起,雲喜兒睜大眸子看著沈慕寒。
結果,沈慕寒並沒躺上他的地鋪,而是朝著自己走來。
“你…你…你乾嘛?”
雲喜兒裹緊被子,身子往後傾,嚇得都結巴了。
“討回昨晚的損失。”
沈慕寒徑自坐了下來,彎腰脫著鞋襪,腹黑的看了眼雲喜兒,戲謔的說道。
“你損失了什麼?”
雲喜兒愣住了,似乎跟不上他的腦回路,要損失也是自己啊,怎麼會是他?
“你昨晚睡了我的床。”
沈慕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
雲喜兒啞然,意思就是他今晚要睡自己的床。
太卑鄙了,太厚顏無恥了,太沒風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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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長了一副禍國殃民的皮囊卻沒人願意嫁給他,看來都知道他的陰險。
雲喜兒臉蛋如被火燒那般,連著呼吸都覺得怪異,倏而她裹著被子往床弦挪,讓步道:“行,你睡這裡,今晚我睡地鋪。”
這樣總算可以了吧,打平。
豈料,沈慕寒突然長臂一壓,雲喜兒都來不及驚呼,連人帶被被他壓在身下。
近在遲尺的鼻息,令她渾身毛孔都炸開了,這廝是要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