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是咋回事啊,我們一家子老老實實怎麼就惹上了那些人呢?”
沈屠悲涼的聲音自兩人背後響起,兩人對視一眼,無奈搖頭繼續離開。
雲喜兒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兩人來的目的不純,可又找不到不妥之處,便也沒多嘴,免得大家驚慌。
這一天,幾人都在家裡待著,隻有小離,時不時走出院子,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沈屠估計抽完了這一個月的煙,也沒當著幾人的麵,不是蹲在院角就是站在院子門口,一口接著一口的抽,雲喜兒最自在,她居然進屋睡了一下午,因為中
午把飯還有路上帶著吃的餅子等物都做好了,坐著打瞌睡,沈慕寒就讓她進屋睡了。
本以為會睡不著,結果竟是睡得很香甜,醒來之時,沈慕寒就坐在床弦看著自己,可把她給嚇了一跳。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雲喜兒捂著自己的胸口,往床裡頭縮,瞪著沈慕寒怒聲說道。
沈慕寒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身子前傾,大手捏著她有些肉的臉,“你倒是一點都不怕。”
瞧瞧他爹,完全靠煙來麻痹自己給自己壯膽了,這小妮子居然還能睡得這般香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雲喜兒一把拍打掉他的手,皺著小臉用手揉著被捏疼的地方,反駁道:“怕有用麼?再說了這事是你給惹出來的,若是沒有好的解決方案隻能是你的失敗,乾我們何事?”話落又彆扭的搓著手心道:“不是你說一切有你嗎?”這聲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細弱蚊蠅,可沈慕寒還是請清除了,便是低低的笑了。
其實她說的是事實,她和那些人無冤無仇,即使有連坐的罪,那也怪不得她自己,她急了又能怎麼樣呢?
未必該來的就不會來了?
沈慕寒掛在嘴角那淺笑僵了僵,無奈的看著雲喜兒,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道:“既然你這麼相信為夫,為夫豈會讓你們深陷困境?”
這是什麼跟什麼,這個時候了這廝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雲喜兒砸床的心都有了,可是人家玩笑開完徑自起身離開了,徒留雲喜兒一人瞪著他的背影在心底詛咒。
等出了裡屋,飯菜已經熱好,就等著吃了。
“趁熱吃,天黑咱們就走。”
東西都打包好了,沈屠給幾人裝了飯,一落座就出聲說道。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可他並非焦急自己,而是怕沈慕寒和雲喜兒他們,畢竟他們還年輕,他還想他們能夠給沈家留後呢。
幾人都不回話,而是低頭如往常那般吃著飯,吃完,沈屠依舊收拾碗筷並且洗乾淨放回原處,然後加了件衣服出來,想到自己剛剛喂過得豬,萬分不舍的走了過去。
豬崽子最近在斷奶,所以分開關了,因為和母豬分開,除了吃食和睡覺的時候能安靜會兒,其他時間就是不聽的吵啊叫啊,一旁的母豬好幾次都差點翻出豬欄去找他們了。
越瞧這些豬崽他越是不舍,而且還發現今日的他們特彆的安靜,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問向沈慕寒幾人:
“幾頭豬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