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順便給朕也送一份兒。
知道了嗎?”
聽完了劉禪的命令之後,韓世忠心裡已經酸了不行了。
如果我要沒記錯的話,上次出征的時候,您給嶽飛封了大元帥,後來要拜他為相,他沒接受。
然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的職官您也一直沒動。
所以,我的職官還是樞密使,而嶽飛還是樞密副使。
按職官算的話,我應該是嶽飛的頂頭上司。
我這個頂頭上司給下屬彙報工作,官家您有沒有覺得,這有點兒不太合適?
但這話他也就是在心裡想一想,他現在也看明白了。
什麼職位那都是虛的,官不在高,有寵則靈。
不就是上司抱下屬的大腿嘛,有什麼呀!
沒看宰相都得抱嘛,我這個樞官使抱一下怎麼了?
都是為了大宋江山,不寒磣!
於是,他一拱手,認真的回道:
“臣遵旨!”
他這邊一答應,那邊趙鼎噗嗤一聲就笑了。
一聽到他笑,韓世忠馬上送了他一個眼刀。
笑個屁啊,改天你這個宰相去給樞密副使彙報工作的時候,你看我怎麼笑你。
劉禪並沒有注意到倆人的眉眼官司,見韓世忠應下了,他便準備散朝。
誰知道,禮儀官剛喊了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四個字兒還沒說呢,趙鼎又突然出列了。
“官家,臣還有事要奏!”
“哦?趙愛卿有什麼事啊?”
“官家,嶽元帥在信中說的另一件事兒,您還沒說呢?”
他這一說,倒是把劉禪給弄迷糊了。
“嗯?不都說完了嗎?還有什麼事兒?”
趙鼎一看劉禪這態度,便斷定了他是故意要回避這事兒。
於是,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官家,嶽元帥在給您的信中勸諫,為了大宋江山的穩固,請官家努力耕耘,繁衍子嗣。
此實乃謀國之言,臣懇請官家納諫。”
趙鼎的話一說完,劉禪暗道一聲失策,剛才怎麼把這一部分內容也讓他看了。
這嶽愛卿也真是的,怎麼想起來勸這個了。
前身為啥到現在還沒有子嗣他不知道,但他自己實在是跟後宮的人一個都不熟啊,這怎麼搞?
還是趕緊撤吧!
但是,他想撤,大臣們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這麼多年了,官有沒有子嗣的事兒,都成了大臣們的一塊心病了。
之前可不止是一個人勸過這個事兒,但勸一次,官家怒一次。
朝中的大臣們,可沒少因為這個事兒挨板子。
板子挨得多了,便也沒人敢再直接勸了。
於是他們開始改變策略,間接的勸。
可直接的勸官家都不接受,間接的勸官家更是裝聾作啞。
時間長了,他們都有點兒懷疑,坊間那傳聞是不是真的,官家是不是真的不行。
為了這個事兒,他們都快愁死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嶽飛竟然跳出來管這個事兒了。
嶽飛是誰?
目前的天字第一號大紅人啊。
這他們要還不能把握住機會,那豈不是要笨死了?
於是乎,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臣等懇請官家納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