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有幾個人在來回地搬飲料和酒水,有個痩個子搬三箱啤酒搬不動,任東把毛巾搭在肩膀,走過去幫忙把啤酒搬到貨架上。
“謝謝東哥。”小個子笑著說。
任東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去換衣服,小子子喊住了他,撓了撓腦袋:“那個東哥,你疼不疼,我那有藥酒。”
“不疼。”任東搖了搖頭。
任東說完後站在更衣間前,一把拉開門簾,發現裡麵站了個人,在看清是來人後,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找死?”
徐西桐正要解釋,門口傳來幾道交談的聲音,任東偏頭看了一眼,迅速掀開門簾闊步走了進來。
原本就狹窄的空間因為長手長腳的任東加入而變得逼仄起來,兩人麵對麵抵著,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徐西桐倉皇移開眼,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
交談的聲音逼近,有人問:“任東呢,把他叫過來。”
“他剛才去了更衣室。”
“你進去叫他。”一道聲音極具威嚴。
任東不情願地出聲:“成哥,我在換衣服。”
“那你換好了快點出來。”對方的語氣帶著壓迫。
徐西桐還在發著愣,忽然腰間傳來一陣溫熱,一隻緊實有力的胳膊將她騰空抱了起來,他的身體卻保持著一定的社交距離,對方身上的苦艾味逼近,極具攻擊性,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直到被人放在更衣室唯一一張高腳凳上。
任東比了個噓的手勢,同時利索地穿好體恤,動作起伏間,他的臂膀肌肉弓起,汗濕的鬢,寬闊的肩膀,以及那根脊線一路往下延伸,若隱若現的腹股溝……徐西桐一邊臉漲得通紅一邊睜大眼睛認真地看著。
看得她口乾舌燥。
正要繼續往下看時,任東撈起黑色防風服外套丟在她頭上,“啪”什麼也看不清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隻聽見任東穿褲子時拉拉鏈的聲音,非常響……不能再想象了,徐西桐暗罵句了齷齪,同時捂住了自己的臉。
任東掀起門簾走了出去,等外麵的人說話時,徐西桐掀開他的外套抱在外麵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對方是兩個人,看著裝,較瘦的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運動服像教練,另一個像老板,身材保持得算可以,穿著中式唐裝,手腕戴著黑色珠串,氣場壓人。
“任東,今天傷到沒有?”教練笑著做了個開場白。
任東看著他:“剛才你不是在場?”
“你剛才打了黃致波一拳。”老板不寒暄,切中要害。
教練這下可找著開炮的點了:“對啊,你打他乾什麼,人家是花了錢過來提升技術的,在這家地下格鬥俱樂部,每場輸贏都是定好的,你不過就是個臭陪練的,這是你說了算嗎?再說黃致波可是個大少爺,家裡背景不錯,要是人父母找你麻煩你就完了……”
教練喋喋不休跟站在一旁不說話的老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任東出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