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我頭上的傷究竟是誰乾的……(2 / 2)

但她又反應過來了。

自己為什麼要糾結這個題,應該糾結的是時奕州才是。

薑淺算是發現了,時奕州時星祁,算外表以及外在上去再相徑庭,體內流淌的都是同樣的血液,腦回路估計也都一樣清奇。

她不知道為什麼時奕州在見麵時稱自己是‘周亦’,但既然這樣做了,一定有自洽的邏輯。

而且結了婚可以離,離了婚也可以結——

既然時奕州披上了周亦這個馬甲,是想讓她認為是一個全新的個體,也給了她選擇的機會。

這樣想著,薑淺突然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不好意思,雖然穿了,但她的人還是要她自己來過。

但關於時奕州自洽的邏輯...薑淺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擔又有什麼未知的出現...

...她靈光一閃,“徐哥,之前《我家》的直播你了嗎?”

徐子一頭,“忙完後一直掛著,怎麼?”

“我頭上的傷疤應該被拍進去了,是在街道上的直播,你有沒有見那部分。”

“見了,你不用擔,我跟節目組打了招呼,播出版會把那個鏡頭剪掉。”說到這兒一頓,“不過那個傷是怎麼回,上去挺嚇人的。”

薑淺皺眉,“我也不太清楚...”

駕駛座上的徐子一意外極了,“之前在劇組有造型師到了,以為是有什麼秘密沒敢你,私下閒聊的時候被我聽見了,怎麼?你一直不知道。”

她當然不知道。

一瞬間,薑淺隻覺得渾身冰涼。

雖然原著已經跑偏了,但按照中的背景描述,時奕州應該十分討厭薑淺才是,但從她穿越至今,居然一次麻煩都沒有給她找過,甚至還給她打了錢,也允許時星祁一直跟著她玩。

的是因為毫不在意,還是因為自己的日常表現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不再這麼‘惡毒女配’,讓時奕州放下了戒?

時星祁也提起過她的變化,加上她第一次和時奕州見麵時對方不自然的反應,聯係到自己頭上的傷...

原主會不會是被打死的。

而在她接管了這具身體後,在外人眼中隻是以為她失憶了。

薑淺越想越覺得自己觸摸到了的相,身子涼了半截。

夏日仿佛在一瞬間變成了寒冬,讓她整個人都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

是誰乾的,又為什麼...

她根本沒辦法從腦海當中挑出一個選項,甚至都不知道是□□、失手意外,還是因為搶劫、或者什麼其是亂七八糟的因素。

會不會隻是碰到了歹徒?沒準,但如果是有人故意針對她,為什麼她在半間都沒有再度被攻擊?難道是因為自己曾經退出過娛樂圈,那個人久久沒有聽到自己的消息,所以判斷她已經被解決了?

可自己現在又重新回到了螢幕下,把自己重新暴露了出來。

但這樣也有好處,她現在身邊到處都是人,發展勢頭也不錯,所以不管是誰,現在都不能隨意輕鬆的對她出手了。

想到這兒,薑淺稍微將收回了肚子,但麵上還是有些緊張。

她的魂不守舍在徐子一眼中,“你沒吧?”

“沒..”薑淺僵硬著身子回道。

“放輕鬆,一會讓小琪幫你熬一碗薑湯。”

徐子一敏銳地發現她似乎並不想說話,於是沒有繼續追,以為她是因為突然安靜下來,回想起晚上發的,有些害怕罷了。

男人專開著車,終於在一前拐到了薑淺的彆墅門。

“我送你到這兒了。”

薑淺揉揉臉頰,“謝謝徐哥。”

“明天早上我接你一起去做筆錄,不要擔,晚上也不要多想,有兒和小琪多說說。”

“好。”

車門自動打開,遠遠瞧見了保姆車的張小琪撐著小傘跑了過來,摟著薑淺的肩膀進了門廳,徐子一在車上靜靜望著她們,直到兩個人開門進去後才驅車離開。

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地盤,薑淺拖著沉重的身軀換上了睡衣,又粗糙地洗了把臉,轉身癱倒在了沙發上。

睡眼惺忪的丸子跑過來臥在她身邊,仿佛感應到了主人的負麵緒,不停用腦袋供著她。

今天發的太多,薑淺覺得自己要用好一段時間才能找到相,她無意識地摸摸狗頭,好一陣都沒緩過來。

直到輕的小助理端著薑湯遞給她,薑淺呆呆地接下抿了一,覺得身上暖和了不少後思維才稍微能動上這麼一下。

她回過神後張小琪拘謹地坐在那兒,儘力揚起了一個笑容,“你也喝啊。”

女孩趕忙擺擺手,“我沒兒的,你喝淺淺姐。”

“今天的雨下得這麼,千萬不能著涼了。”薑淺的頭往廚房瞥了一眼,發現鍋都洗好掛在哪兒了,於是從茶幾上拿來一個洗乾淨的杯子,將碗的熱騰騰的薑湯倒出去一半。

“晚上的讓你跑一趟也辛苦了,會兒我給你找一套舒服的睡衣,晚上好好睡一會兒。”

“謝謝淺淺姐!”

張小琪有些感激地了她一眼,捧著杯子咕咚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做助理,很多都不懂,到了老板家連水都不敢主動說要喝,還以為要在沙發上呆一晚上呢。

“對了淺淺姐,我還把劇本帶過來了。”張小琪的音抬高了些,從雙肩包拿出了厚厚一遝紙,“我聽徐哥說,是拿著你在崇安的視頻去給胡導的,很滿意,當場把角色給你了。”

小助理說得簡單,但薑淺估計後麵多的是她不知道的,沒準是池薇用投資把她塞進去的。

不過她現在實在沒劇本,讓人把東西先放在哪兒,自己忙完這兩天的後再慢慢研究。

眼著已經到了深夜,女人卻一困意都沒有,但沙發上女孩困得眼皮都耷拉了下來,薑淺於是招呼著她到樓上的客房去休息,自己也窩到了床上。

她靠在軟軟的枕頭,在夜間刷著手機。

微博上沒有什麼消息,楚雅也沒有更新新的動態,唯一是《荒島求》節目組,居然在晚上八鐘還轉發了宣傳。

不過明天有的們忙了。

薑淺歎了氣,正準備合上手機強迫自己入眠的時候,微信突然閃爍了一下。

一條三秒的語音,居然是時奕州發來的。

她好奇地將語音條開,從聽筒傳出了男低沉的一“晚安”

然後沒了。

的沒了?

再怎麼說三秒鐘講兩個字也太慢了,薑淺又放音量聽了一次,還這麼一句。

,時奕州是怎麼用手機的。

薑淺的額頭上冒了一個號,按理來說整條胳膊都應該行動不便才是。

她試著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穿著花邊短袖的霸總坐在桌子邊,用一根指頭艱難的著語音按鈕,然後使勁兒往前湊著腦袋,害怕收音不清晰還硬撅著嘴地說了句。

【晚安】

“噗。”

她直接笑了出來,跟著發了一句晚安過去。

然而為了不讓時奕州的傷再受到牽扯,她專門補了句讓不要回複,有可以明天再說;那邊的時奕州拍了拍她的頭像,微信彈出來一段提示,薑淺知道聽進去了。

女人呈字形躺在床上,她將被子拉到了下巴,左右手各抱了個枕頭。

雖然後腦勺上的傷確實值得憂思,但因為時奕州的那一條消息和自己的腦補,她的緊張也稍稍褪去了一些。

起碼今晚能睡著了。

薑淺在手機上上了二十個鬨鐘,每隔五分鐘響一次,以免明天做筆錄時遲到;然而在她把手機放到床頭準備睡覺的一瞬間,手抖進微信時,又見通訊錄那一欄出現了個小紅。

她有些疑惑的進去。

新的朋友-近三天:[幼兒園班長:淺淺,我是雨凝~通過一下哦。]

薑淺的眼皮跳了一下。

謝謝你,女主角。

今夜我又要睡不著覺了。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