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不在跟前，她就貓在張小琪耳朵邊問了一句，可小助理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情。
沒辦法，薑淺隻能把心思收回來，放在工作上。
定妝照的拍攝一共被劃分為了四個區，剛好分布四邊，胡導不知道哪裡搬來了一個帶著滑輪的椅，坐在正中間。
他每隔一會兒扭個身，連屁股都不用動。
薑淺：“……”
怪不得這位成名已久口碑極高的導演願意接《未戎》，他明顯就是個隨意之際興趣為的啊。
很快就輪到了薑淺拍攝的部分。
她曾經有過關的拍攝經驗，較於隻有大題的宣傳照，隻用呈現角色的定妝照對她來說容易很，隻需琢磨容音的心理就行了。
而且微博的宣傳隻一張，最兩張，拍攝則會拍個五六十張，水平再爛的碰運氣也能碰個好的吧——
“小程，你這麼僵啊，阿褚對君滄連表現出來的感情是愛意，不是殺意！”
“咋回事兒，你瞪著他，你稍微笑一點，唉對不是，也笑得太過頭了，你上像是中風了一。”
“啊對，可可，小程你的雞爪手可拿下來點，唉這就對了，不錯不錯。”
薑淺：“……”
來寧昇言的殺傷力確實很強，這兒，程雨凝完美地演繹出了‘不想接近你但是被迫接近你’的感覺。
說實話這種發自內心的演技，很建議她去嘗試一下臥底諜戰片
“小薑發呆！來，再來一組就去拍合影！”
“好的導演！”薑淺高聲答道，胡智導演中氣十足，跟他對話自己也拿出點精神氣才行。
很快，兩邊的拍攝都暫時告一段落，寧昇言幫劇組拿了個代言，單獨去另一個房間裡錄製視頻，現在這邊的就是阿褚裝扮的程雨凝和容音的師徒照。
胡導知道程雨凝這邊有點小問題，於是滑著凳到了兩跟前。
“緊張！”
程雨凝點點頭。
她和薑淺背靠背站著，稍微矮了這麼五六厘米，上去反而和諧得不行。
隨著閃光燈亮起，兩瞬間進入狀態，隨著攝影師和動作指導老師的提示變換著站位和表情。
“唉這下不錯啊，對，換個表情，嗯，可。”
“對對對阿褚對容音時就是這的，容音的細節帶入得很好，滿分！”
“可可，完美！”
胡導說話的嘴就沒停，原本是因為著急的吃不下包，現在是滿意的隻剩下誇獎，來不及嚼東了。
“唉發現你可啊小程，剛才怎麼緊張成那。”
程雨凝：……能說是因為寧昇言嗎。
係統感知到她的卑微情緒，蹭得溜出來逗了逗她。
【啊可可，但是這邊不是很建議呢～】
這明顯就是調侃的話讓程雨凝更加心累，但是她實在沒心思跟它互懟，‘你說話了。’
【嚶嚶嚶，但是有重消息告訴你嘛～統統想了一下，寧昇言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換個思維唉，他討厭的那些品質，不就意味著他這個應該還不錯嘛？】
【不試試攻略他？66點氣運值！反正這幾個月你也不準備用效果很明顯的丸，但是商城裡有短期提高魅力值的道具呢！完全無痕！】
‘這種話後不再提了，想火，但是更想命。’
‘你不會想再重啟第三次吧話說回來重啟賺積分好像更快一些’
【no！】就在自宿的想法越來越危險的時候，係統立馬叫停，【廠長已經在安排維修工作了！而且它害怕們會用這個漏洞刷分，已經確認下來不會再補償了。】
程雨凝可惜地‘啊’了一聲，還為自己能少乾很工作呢。
【那是不可能地啦～快快攻略眼前的87點吧！】
程雨凝臉上的表情隨著心情而發生改變，開心到緊張再到可惜，她本可能沒有注意到，但在對的薑淺眼中就很是顯眼了。
薑淺一直沒有說話，卻不動聲色地將絕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程雨凝的身上。
這位角好像經常會這個。
第一次在毛坯小屋的時候，她就發現了程雨凝時不時會突然愣神，尤其是那次她問大喜不喜歡丸，自己實話實說表示了不喜歡吃後，程雨凝的表情就明顯不對。
當時她為是自己讓她難堪了，動找了個台階下。
但是在這段時間和程雨凝的處當中，她又覺得程雨凝不是那種一說她不好，她就會心情暴躁的。
反而很懂得如去改進
還有上一周在程雨凝樓下，當時自己誇了她什麼來著？
好像是誇她變白了、聲音變好聽了，然後程雨凝就愣在了原地，回了神後又說是因為節食過頭，頭暈導致的。
還有走進這棟大樓至今，她有少次出現了精神不集中，還有‘嘴瓢’的情況？
話說回來這種症狀是什麼啊。
精神病？
但仔細想想，連穿書這種不科學的事情都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程雨凝這個角
不會有係統吧
隨著薑淺的視線緩緩移動到程雨凝的身上——
同一時間，已經經曆過兩次事件在她的腦海當中終於梅開三度，再次呈現：
【error】
【察覺到％＃￥＠數據分析中】
【判定威脅等級：＃＠￥＃＠級自動處理失敗】
【％＃％￥修正中＃＠￥＠＃￥修正失敗啟動強製重啟功能】
【倒計時三秒002號氣運係統重啟成功】
在清冷提示音終於停止的一瞬，程雨凝的耳朵裡傳來了嘶聲裂肺的哭嚎，【嗚嗚嗚嗚宿救救！廠長救救！不想再莫名其妙重啟啦！誰能來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