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吧,都約定終身了,可沒想到的是,那女子竟然背棄了他,另嫁了他人。
“安喜哥,我也是無法,我家裡還有哥哥弟弟,我也不想過苦日子,我過苦日子過怕了。我隻想吃口飽飯。”當時那女子就這般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然後就轉身而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後來安喜覺得這人沒錢確實不行,而待在承德那個地方,一輩子都發不了財,他就果斷的來到上京,指望著可以發財,結果被人騙到了賭場,剛開始他贏了不少錢,最後賭的褲子都沒了,那些人隻好將他賣了,賣到宮裡當太監了,丟了那玩意之後,他知道這對於他意味著什麼,子孫根都沒有了,那他還在乎什麼。
可是當他瞧見月牙的第一眼,就覺得特彆的親切,他如今有錢了,就好這麼一口,想要將她弄到手裡,好生折磨折磨,想要讓那些女子知道,當初拋棄他是多麼愚蠢的行為。
當然這一切月牙都是不知道的,月牙明日的生活都很單調,馬上就要除夕了,近日來傅春江也停課,也不需要去上課,原定的蹴鞠賽也因上京大雪推遲到明年三月份。
傅春江一聽說比賽推遲,就知道這肯定是元德帝的手筆,元德帝想著讓大夏蹴鞠隊好生準備一下,輸的不至於太慘,不然在家門口輸的太難看,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當然這丟人丟的可不僅僅是蹴鞠隊隊員的臉,還有他的老臉,當然也不僅僅是他的老臉,還有整個大夏的臉,一想起上次被大秦帝君羞辱的樣子,那真的是沒臉見人。
於是這一次元德帝一看上京大雪,果斷的提出推遲,其他三國也無意見,這樣的大雪蹴鞠確然是不行,就給了元德帝麵子,想著大夏蹴鞠隊的水平都爛了那麼多年了,也不會因這一兩個就一飛衝天。
“仲安,你每日都在家中寫什麼,最近學業繁重嗎?你也要好生歇息一下,明天就過年了。”
月牙瞧著傅春江近日來每天那都是從早寫到晚,而且每次奮筆疾書的時候,那都是臉通紅通紅的,額頭上都有汗。可是如今明明這麼大的冷天,傅春江和月牙的房裡都沒有炕,可想而知有多冷。
平日裡月牙和傅春江也就弄個手捂子而已,不過那也是極冷了,所以啊,月牙總是想不通,傅春江怎麼就會流汗呢。
“啊,月牙我在寫東西,近日來學業確實有些著急,等著過完年就要考試了,你也知曉我,早些天都沒有用功讀書,如今大夏國子監高手如雲,我自是好好生努力追趕才是。”
月牙聽著傅春江這麼一說,覺得也是。果然是去了國子監,看到差距,如今用功,那倒是也不晚。
月牙也就不打擾傅春江寫東西了,其實啊,傅春江根本就不在用功讀書,他今日要交出風流俏尼姑的全集來,上次給了丁全英上冊,沒想到那小子那般的如饑似渴,那麼快就看完了,就找他要下冊。
傅春江哪裡有下冊,上冊是他無聊之中找不到有趣的這種書,就自個兒信筆塗鴉寫了一些,沒想到丁全英那般喜歡,一直催著他要,他也無法隻得續完了。
寫這種東西,雖說不難了,可是對於一個正常的男子,難免浮想聯翩了。寫的時候,難免口乾舌燥,麵紅耳赤的,全身都發熱,這也是難免的。
當然這種事情可不能讓月牙知道了,他要在月牙麵前保持他的形象。
果然晚間時刻,丁全英果然來傅春江的家裡,當時月牙正在院子裡麵和傅春江一起掃雪呢。
“月牙嫂子,我找仲安有些事情要聊,我從他借本書。”
“那你們去吧,我去給你們倒杯茶去。”
月牙說著就去廚房燒水去了,如今這大冬天的水都要現燒不然一會兒就冷了。等到月牙走了之後,丁全英就給傅春江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進屋,鬼鬼祟祟的。
“仲安,你還沒有看完,你什麼時候看書這麼慢了,我都急死了,快點……”
丁全英最近被蘇河清催的厲害,蘇河清被馬如孔催得厲害,至於馬如孔又在被誰催,那就不知道了,總是都在催,傅春江的那本書在國子監流傳甚廣。上冊如今那幾乎是人手一本,都是私下手抄的。
“好了,給你,催什麼催,我說今日給你就給你便是了,你看完記得給我,我都沒有留底本,就這麼一本,知道嗎?”
丁全英當即就打開書,機械的點了點頭,嘴裡說著:“好好好。我知道了就是,不過仲安,我怎麼瞧著這本書好新啊,你瞧著墨跡好像都沒有完全乾吧?”
“那不是最近下雨,濕度大了,不是沒乾,早就乾了。”
傅春江眼都不眨的一本正經的說道。丁全英看了幾眼,發現故事情節和上冊差不多,瞧著文風也相似,他就是害怕傅春江隨便拿出一本書來搪塞他。
如今瞧著不是,他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仲安,那我走了,多謝多謝。”
“怎麼這就走了?還沒有喝茶呢?”
月牙還特意抓了一把瓜子來,讓丁全英和傅春江兩人聊聊呢,沒想到這水還沒有燒開,丁全英就要走了。
“月牙,你不要管他,他現在趕回去用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