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司命進來吧,南海又不是旁人,他來聽聽也好。”
“諾。”
李福順忙退了出去,沒一會兒就領著大司命進來了。崔首輔已經好些年沒有見到大司命了。大司命久居大夏占星樓,若非有事,絕不下樓的,朝臣想要見到他,比見到天子都要難。
大司命一身玄衣,見到元德帝直接就跪拜在地上,手中的折子直接就用李福順送到了元德帝的身邊。元德帝看了之後,微微皺眉,隨後嘴角含笑,對李福順道:“選不覺大師入宮。”
“諾!”
——
月牙和傅春江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家中,如今還沒有放榜,家裡也沒什麼人來。
“月牙,出去買布去了?這是要做什麼?”
王嬸子一瞧傅春江手上抱了很多的布料,都是大紅喜色的。
還未等到月牙回答,傅春江就笑著對王嬸子道:“給月牙和我賣的喜服布料,以前在家中結婚太倉促了,如今想要重新操辦一下。隻是到時候怕是要有勞嬸子了,幫個忙。畢竟我和月牙的父母如今都不在,也沒個長輩。”
王嬸子一聽,當即就是一喜,畢竟月牙和傅春江這兩人都十分的討喜。也沒什麼架子來著,兩人平時都是溫善的人。
“那成,你們這些小年輕,確實要辦辦。傅相公,不要嫌你嬸子我囉嗦。月牙不容易的,你瞧瞧她一個女子,這手,以後你若是做了大官,可不能丟下月牙,莫要學那陳世美,不然嬸子第一個不放過你。”
“那是,我肯定的,那嬸子我就先謝過了。”
傅春江樂嗬嗬的推了推月牙,月牙的臉早就羞紅。
回到屋裡,月牙就開始忙活起來,傅春江對於女兒家的東西就在行了。這些繡活都是精細的活,他就做不來,隻能幫著月牙穿針引線來著。這不是剛剛忙開,丁全英就來了。
“仲安,你可在家了?我今日都來了好幾回,總算找到你了。你快點跟我一起去嚴祭酒家裡,大家都等著你呢!”丁全英說著就要拉傅春江去。
傅春江是真的不想去來著,那種學子會最是無聊。
“二爺,你去吧,我在家也好,隻是你還沒吃……”
“我說月牙,去嚴祭酒家裡還能短了你們家二爺吃的嗎?走,十萬火急來著,大家都在等你了。仲安,我可跟你說了,原本嚴祭酒覺得你今日一定會來的,結果呢。左等右等你都不來,我可瞧著他的臉色不好。你畢竟是他的學生,而且還是還是這一次會試第一,你若是不去,他豈不是很沒有麵子,都怪我,當初怎麼不把這個中厲害與你說清楚。幸而仲安我聰明,我說你今日身子不好,要晚點到。走……”丁全英說著就扯著傅春江往外走去。
“月牙,我去去就回來。”
月牙朝著傅春江點了點頭。她也知曉必要的人際往來還是要去的,傅春江從不能和普通的閨閣女子一樣,整日待在家裡。方才丁全英的話,她也是聽出來了,這說明嚴祭酒對傅春江重視。嚴祭酒在朝中的威望還是極高的,他若是重視的話,以後對於傅春江的官場之路那是要好走一些。
“月牙,你在家啊,你當家的走了?”
程家媳婦是瞅準了傅春江走了之後,才摸上門的,有些話男人在家,說出來那就不方便了、
“走了,剛走。茹姐姐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謝我作甚,你既是喊我一聲姐姐,那你就是我妹子。月牙,你以後跟我就不一樣,你可是要做官太太的,那你可是要留點心眼了。雖說我也相信二爺的為人,可是這外界誘惑太大,那些官老爺三妻四妾的本也是尋常。到時候看開就好了。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有個孩子。你和二爺還沒有圓房吧。”
程家媳婦這都是過來人,觀察了月牙很久了。月牙被她這麼一問,當即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隨後點了點頭:“嗯!”
“我就說嘛,怎麼你的肚皮一直沒有動靜呢。敢情我之前想的都是真的,我瞧著你的樣子就是沒有圓房的。你有沒有阿娘姊妹的,怕是也無人跟你說,來來來,這個給你。你瞧瞧。”
說著程家媳婦就將一本書塞給了月牙,“月牙這上麵都畫了,你有時間就瞧瞧,不懂的就來問我,我都在家的。還有啊,這個也給你。上次給你的方子怕是不適合你,這個適合你。保證你一舉得男,到時候多生幾個,你的正房位置就穩了。”程家娘子將東西一股腦的塞給了月牙,月牙還準備婉拒。
“黑娃他娘,你好了沒有,黑娃都拉稀了,你快點回來瞧瞧。”
“月牙,我走了,我家黑娃,這兩天肚子不舒服,總是拉稀,我要帶著他去瞧大夫了。不懂的你就來問我。”程家媳婦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月牙忙站起來去送。
等到程家媳婦走後,月牙就將門給關上了,自個兒在屋裡翻看了程家媳婦給的書看,一打開,臉都燒的通紅,太直白了,這畫的也太那個啥了,嚇得她趕忙將書扔到了地上,後來又害怕傅春江給瞧見了,忙將她塞到了布料簸箕裡麵,將它掩蓋在簸箕之中,可是又忍不住的撿了回來,看了起來了。
隻是一邊看著,一邊還注意這外頭,稍微有些風吹草動的,月牙就將書往背後一場,一驚一乍的將她自己都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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