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又鬨得不可開交了,當天晚上大魏三十萬大軍就壓境了,給大夏以警告,畢竟魏無忌在大夏,大魏的人害怕大夏對其不利。元德帝也不是一個慫貨,也連夜調兵三十萬,對大魏軍隊在邊境線那邊予以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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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牙和丁全英見到傅春江的時候,傅春江已經被醫治完畢了,還沒有醒來,就躺在那裡,月牙一下子就衝到了傅春江的身邊,眼淚花花的流。明明早上起來都好好的,還說今天比賽完了,要月牙給他做好吃的,就做上次的臘肉黃鱔。可如今這麼竟然躺在這裡,月牙怎麼可能接受。
明明傅春江這也是為國效力,如今卻躺在這裡,月牙現在也知道了,傅春江根本就不是舊病複發,而是被人下毒謀害了。
“太可惡了,萬歲爺是乾什麼吃的,我們家二爺明明就是為國上的球場,如今竟是落得這般下場,萬歲爺……”
月牙這一生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元德帝,就是他要搞這什麼四國蹴鞠賽的,如果他不搞的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而月牙說這話,自然被在場的其他人聽見了。丁全英也聽見了。
“她沒有讀過書,不懂這些,隻是瞧見仲安有事情,才口不擇言,口不擇言……”丁全英問完了話之後,就來到了月牙身邊:“月牙,你不要再說了,這裡人多眼雜,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以後仲安想想,他可是要為官的,若是被人捉住了把柄,那還了得。”月牙原本還想要反駁丁全英的,可丁全英這人不要看他平時傻乎乎的,勸人還真的是有一套。
丁全英是看得出來,月牙對自己的命其實看的遠沒有傅春江的重,這不勸她自己沒用,隻要和傅春江的事情掛鉤了,那事情就很不一樣。果然月牙不說話了,就要來了熱水,給傅春江擦臉。
“太醫怎麼說?二爺到底怎麼樣了?”
丁全英自然是知道真相了,韓太醫的話說的很明白,儘人事聽天命,但是他肯定不能這樣告訴月牙,他害怕月牙承受不住:“太醫說了,中的是飲恨草的毒,已經給用了解藥,就看他今晚能不能醒來了,醒來了就好,不醒在用其他的藥看看。月牙你就放心吧,仲安從來都是吉人自有天相的。仲安不是說了嗎?閻王爺不收他的。”
傅春江的確是死過一次,在當時的績溪還引起小的轟動呢,隻是自從傅春江死而複生之後一下子就好似開竅了一樣,用當時的有些人的話來說,那簡直就是換了個人似的,讀書超級的厲害,原本對他死而複生事情還有些微言的村民,也就不說了,覺得他怕是文曲星轉世之類的,所以閻王爺不敢收。
“二爺,這人嘴巴就是貧。哎,都怪我,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他來參加蹴鞠賽,如果不參加這個,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都怪我。”月牙越說越是自責了。
“月牙,仲安會沒事的,我們就在這裡好好收著他吧。”
丁全英也不想傅春江這麼沒了,原本還要去想小仙女事情的他,如今也沒有那個精力了,畢竟是一條命啊,而且還是傅春江,他好兄弟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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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帝命大理寺的人在徹查,而太子政則是十分得意的回到了自己宮中,在那裡得意的笑著。他覺得他自己做的那叫一個萬無一失了,而且他還覺得自己夠聰明,用的是大魏的飲恨草,這樣大魏的人就算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而傅春江肯定得死了,韓太醫能解毒又如何,畢竟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即使傅春江不死也廢了。
“太子爺,你回來了,淑妃娘娘又派人來催你了,你看……”
“本宮知曉了,你派人去回了他們,說本太子馬上就到。母妃如今怎麼這般的煩,不就是懷孕生子嗎?說是要給我生個弟弟?”太子政冷哼了一聲,就命人給他寬衣。
身邊的侍從也沒有說話,就一直侍奉的太子。
“本宮當真是害怕母妃將來會步武薑的後塵,到時候本宮可不會去鄭莊公的後塵,會原諒她,若本宮鄭莊公,非……”太子政做出了一個砍殺的動作,隨後便不說話,就前往鳳藻宮。
武薑因生鄭莊公寤生的時候難產就很不喜歡鄭莊公,極其喜歡順產的小兒子共叔段,因而共叔段造反的時候,武薑還在宮中做內應來,企圖讓共叔段取鄭莊公而代指。隻是後來共叔段失敗,客死他國。
而當時的鄭莊公也發誓和武薑兩人不到黃泉永不相見,結果呢,還是因思念母親武薑,最終還特意挖了隧道與武薑相見,又恢複了母子關係。
而太子政覺得以崔淑妃的性子,若是生了一個弟弟的話,難免她不會學武薑,畢竟父母大多數都會偏愛小兒子,尤其還是崔淑妃這樣老來得子的,那更是不同了。
太子政也有自己的想法,如今他已經拔掉了肉中刺,剩下的他就要開始為自己打算了,畢竟他乃是大夏的太子爺,未來的大夏帝皇,自然不能讓任何人成為他的隱患,即便是同胞兄弟也是一樣。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