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看著蘇掌櫃說的話氣的牙癢癢的這人怎麼能這般信口雌黃呢。月牙以前還覺得蘇掌櫃的人還不錯以前家裡沒錢賒欠藥錢都可以的怎麼今日卻是這副嘴臉。
丁全英注意了傅春江一眼傅春江微眯著眼睛站在那裡,一臉不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嫣如和蘇掌櫃兩人。
“還有其他證據嗎?該不會隻有這些吧。”
傅春江覺得李嫣如這一次既然敢來,肯定是留了後手也許後麵還有高人幫忙,一並問著清楚,等到他們大招全部都放出來他再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李嫣如稍愣了一會兒十分奇怪的看向傅春江,比起月牙來傅春江看起來一點都不怕十分的淡定。李嫣如轉念一想立馬就想到了那肯定是傅春江覺得這個事情都和月牙有關係與他無關,這一次她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扳倒傅春江而不是月牙。隻要傅春江倒了,月牙不成氣候。
“我覺得傅修撰你應該好生思考一下月牙當初肚子裡麵的孽種到底是誰的?你大哥都病成那樣的人道不行吧,這孩子怕就是你的吧。”李嫣如如今已經經曆過人事了,而且就想將傅春江給弄趴下,這些話本不應該從她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她也不去忌諱那些,全部都說出來了。
“李嫣如,你這人有沒有腦子?月牙到我家才幾歲,方才十二歲,月牙那個時候就能生子?”
傅春江故意這麼說的。
“那不一定,十二歲生子的也不是沒有,傅修撰怎麼你想用這個做借口嗎?”
傅春江擺了擺手,“當然不是了,你們口口聲聲都說月牙是我嫂子,嫁的是我大哥。那我就要問了,你們可有府衙入籍證明,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月牙是我嫂子,難不成你們還問過我哥哥嗎?”
張大人猛然之間就想起來了,上次傅春江和月牙以及李嫣如三人好像就因為月牙是不是傅春江嫂子的事情鬨了一通,當時月牙還是奴籍,這奴籍的人若是嫁給了良民,於情於理那奴籍也是取消了。而且張大人還意識到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的婚書是他披的,這若是真的如李嫣如說的那樣,這不是說明他也犯傻了嘛。
張大人想了想,決定留一個心眼。
“蘇掌櫃,你說,月牙是不是嫁給了傅春海,不是傅春江。傅春江還她嫂子,你可記得了?”
蘇掌櫃是李嫣如派來的幫手,立馬就附和道:“是的,月牙是嫁給的是傅家大郎,不是二郎。隻是當時傅家大郎身子骨不好,不能去迎親,去的是傅修撰。傅修撰也喊過她嫂子,小的親耳聽見的。”
傅春江冷笑了一聲:“你也說了,是我去迎的親,也是我拜的堂。月牙和我大哥也沒有入籍。就連方才李嫣如也承認了,月牙和我大哥不可能有夫妻之實,那我問你,月牙算我哪門子嫂子。你倒是與我說說呢?”
傅春江這麼一反問,李嫣如和蘇掌櫃兩人就有點慌神了,有點不知所措。
“那你喊月牙嫂子,這可是很多人都聽見的,若她不是你嫂子,你喊她嫂子作甚?”
蘇掌櫃還不認慫呢,直接嗆聲。
“蘇掌櫃,想必也是過來人,這夫妻之間閨房之樂,喊什麼不都是正常。我以前還聽到蘇掌櫃喊你家娘子為三妹呢?難不成你家娘子當真是蘇掌櫃的三妹不成。夫妻閨房愛稱,蘇掌櫃也拿來說道。不過說來這到也是我的錯,這種事情本應該在閨房之中說,我與夫人鶼鰈情深,有時候難免情難自已,這不就喊出口,讓諸位見笑了。”
“狡辯,狡辯,你簡直就是在狡辯。你豈能……”
蘇掌櫃根本就辯不過傅春江,傅春江真的是巧舌如簧。
李嫣如見這個形勢不好,忙轉移話題道:“傅春江,什麼話都讓你自己說了,月牙是不是你嫂子,到績溪大甲塘村,一問便知曉。即便月牙不是你嫂子,她毒害你大哥那是事實。這總不能狡辯了吧。”
“這要看蘇掌櫃到底說的是不是實話了,這若是蘇掌櫃說的是假話,那可就是做偽證了,蘇掌櫃牛可知曉在我大夏做偽證可是有罪的,要被痛打二十大板的,到時候你的屁股可就開花了。”
傅春江說這話的時候,還帶了幸災樂禍的表情,那樣子讓人瞧見了,活脫脫的一副欠揍的樣子。
“我說的都是真的,句句屬實。”
“哦,這話可是你說的,張大人,若是蘇掌櫃的話證明並非屬實,那麼他說的其他話自然也不是真的了?”
張大人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在這大堂之上,若是有一句假話,自然的證詞自是不能信了。”
“那好。”
傅春江朝著李嫣如和蘇掌櫃這兩人又是一陣冷笑,他在好奇這兩人的後台到底是誰,誰這麼沒有腦子,請了這兩個蠢貨來,而且既然是要整他,怎麼不縝密一點,難道那人並不是存心想要惡整他,隻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這個操作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
元德帝再次來到占星樓,大司命陪侍左右。
“太子的帝王星如何?”
大司命常年都在占星樓上,整天就是看這些星辰運轉。元德帝不是時常來,有時候一個月都不會來一次。這一點他和承光帝差彆很大,承光帝對於占星一說,很是相信,以前基本上都會過問一次。
前任大司命的命運,如今的大司命自然也知道,追隨承光帝而去,其實就是被元德帝給賜死了,元德帝因他的母妃因前任大司命的話被承光帝帶去殉葬了,一直對他懷恨在心,尋了一個理由就直接賜死。
所以啊。元德帝看起來十分的宅心仁厚,然而事實上呢,不然他要是想要賜死一個人,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伴君如伴虎。
“太子帝王星很是穩健。”
“那便好。大司命啊,上次說的那異星如何?”
破天荒的元德帝竟然問起異星的事情,自從上次大司命和元德帝說過異星的事情。元德帝請過不覺大師之後,就沒有怎麼問過。
“異星一切如常,沒有多大的變動。”
“那就隨它吧。”
元德帝抬頭看著滿天的星辰,也是一陣長歎:“李福順,走。”
大司命目送了元德帝離開,他才長舒一口氣,隻是這一時間的問話,他整個神經都崩起來了。元德帝這個人總是讓人看不透,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
“師父,陛下走了?”
少司命將早就準備好的溫湯送了上來,大司命是一身的冷汗,忙接過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