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我很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趙琳一聽,就笑了:“好了,不為難你了,我知道就好。”
丁全英還算是實誠人,沒有說假話糊弄她,其實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的事情,若是深入調查肯定是查出來的,隻是叔嫂什麼的,還是夫妻的,那都是講究證據的。
後來趙琳也派人去查證一下,發現月牙和傅春江以前確實是叔嫂關係,可是在官府那邊呢,隻有傅春江和月牙的婚書,並沒有月牙和傅春海的婚書,府衙拿人,那都是講究證據。
以趙琳看來,那月牙也隻是成婚過一次,那就是和傅春江而已。
“什麼人死了?”
當然趙琳可不比丁全英,她早就嗅出了月牙和傅春江這件事情的不尋常,尤其是當時蘇掌櫃在牢裡畏罪自殺了,讓她好生生疑。畢竟就算是蘇掌櫃當真是做偽證,誣陷了月牙和傅春江,也罪不至死,斷然不會畏罪自殺啊。可是從仵作檢查來看,蘇掌櫃確實是畏罪自殺的。
“那李嫣如呢?她如今在何方?回績溪了嗎?”
趙琳詢問來人,趙琳用的人都是第九局的人,第九局是大夏最厲害的情報人員,想要查一個人的行蹤,那是小菜一碟。
“我們今日在城南亂葬崗之中,挖出了她的屍身。”
“死了?”
趙琳微皺眉,一下子死了兩個人,這下子事情鬨得就比較大了。當然趙琳不認為這是傅春江和月牙的手筆,他們兩人沒有這麼大的能力。
“回公主,是中毒而亡。”
“可查出是何人將她毒死的?”
“隻查到當初是一小轎將她抬到了城南一個空置許久的宅院裡麵,如今那宅院裡麵的人也人去樓空了。時間過去的太長,所有的痕跡都被清掃,辦事的人是老手。”
趙琳點了點頭:“你們下去吧。”
這件事情,趙琳不準備追查下去了,大夏有很多的事情是沒有結果的,有些人死了也就死了,不是所有的人死了都會有個真相。隻是希望那日,不要尋她和駙馬爺的不是,不然她肯定會出手。
——
入夜。
元德帝正在南書房看奏折,江南近日事故頻發,是時候派人去一趟,到底派誰人去呢?他就犯難了,江南此時商業經濟發達,豪富甚多。
“李福順,你說著江南朕要怕誰去呢?內閣之中,陳閣老,崔首輔以及徐閣老三人年事已高,自是不能去了,其他官員朕又信不過。這……”
元德帝翻看了一下花名冊,竟到了無人可用之地。
“陛下,小閣老可以去啊,小閣老此人嫉惡如仇,又頗有才華,他去了事情定能事半功倍。”李福順舉薦了崔浩,其實他知道元德帝此時心裡是屬意崔浩的。
崔浩年紀尚輕,小小年紀就入駐內閣,足見元德帝對其看重。
“隻是他一人前往,難免出現徇私舞弊之事,朕……”
“陛下,可否考慮一下新人。如今翰林院進來的人,其中也有可圈可點之人。比如傅修撰,還有馬編修,沈編修都是可用之人,若是可以給小閣老去打打下手,陛下再派第九局的人一路隨行,想必不會出現紕漏。”
李福順跟隨元德帝多年,有些事情,他都是順著元德帝的話提出來的。果然他這麼一說,元德帝心情大悅。
“甚好甚好。那這三人確實也需要曆練,朕也極為看好這三人。隻是沈在不能去,他乃是豪族出生,家裡在江南也有產業,他就不必去了。就讓傅春海和馬永賀兩人隨行崔浩一起下江南吧。”
元德帝一旦下定決心之後,就草擬聖旨,等著明日上朝就宣旨。
而此時此刻,傅春江卻不知道明日的安排,他今天的心情也是不錯。晚間還親自下廚,幫著月牙做了一桌子好菜。
“二爺,你好厲害。你竟是還會做菜。以前我在家裡的時候,我阿爹都不會做菜,一直都是府上的廚子做。”蘭蘭如今在傅家算是住下,畢竟她現在也沒有地方可去。
“哈哈哈,你月牙姐比我做得好,來來來,蘭蘭吃飯了。”
傅春江見月牙將魚湯也端了上來,這菜算是齊全了,他就開始分碗筷。在傅家因人少,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都上桌吃飯。這三人就吃了起來。
“蘭蘭,你可記得你家住何方?”
“二爺具體的我不記得,若是我回到那裡,我能找到。我還有印象。”
傅春江在吃完飯之後,就詢問其蘭蘭來,畢竟蘭蘭也是有父母的人,早晚都要送她回去的,月牙也是這麼想的。月牙比誰都清楚,與自己父母離散的痛苦。
隻是她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傅春江也和月牙說了,他和安老頭子談過話,從安老頭子的敘述之中,也不似說謊,那就是他真的不記得月牙是誰了,他拐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月牙的經曆對於月牙而言,那是非常痛苦的經曆。可是對於安老頭子這種長期乾這一行的人來說,月牙隻是她販賣的眾多的人口之中的,最普通一員,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不記得也是正常。
對於月牙找父母的事情,如今也隻能往後在推一推了。
“你家在江浙地區?具體是哪裡?”
“浙江金華,對,就是金華,其他的我不清楚,若是二爺你能幫我回到金華,我想我能尋到親人。”蘭蘭還是想要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她想念家裡了。
“好,我會尋時間領你回去找人。隻是近期怕是沒有時間。”
“好!”
入夜了。
蘭蘭也入睡了,傅春江自然早早的就洗漱好了,就在房間裡麵等待著月牙來了,新婚燕爾,今晚終於可以等到自己的新婚夜了,洞房花燭,這一次總不會黃了吧。
上次的事情,傅春江那真的是越想越氣,那些人真的是太不厚道。
終於月牙忙完了手裡的活計,這不也就回房了,這一天還是來了,月牙一進去,傅春江一下子就站起來,狗腿式的來到了月牙的身邊,“夫人你終於來了,你讓為夫等得好心急啊。”
說著傅春江的手就不老實起來了,就開始動手動腳的,月牙一看傅春江這架勢,想著平日裡他也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樣子,怎麼一到房間裡麵,就變成這個樣子和尋常登徒浪子無甚區彆。
“二爺,你堂堂一個讀書人,整日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
月牙做到梳妝台上,就開始將頭發給散開,開始梳頭,整理一下頭飾,而傅春江自是走到了月牙的身邊,湊到了跟前,在她的臉上忙吧唧了一口。
“讀書人怎麼了,古人不是說了嗎?攜手攬腕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夫人,如今良宵苦短,來來來,為夫為你寬衣。”
傅春江說著就上手了,月牙方才被傅春江那句詩給驚住了,如今的月牙也算是識文斷字,這詩也白話的可以了,她當然可以聽得懂了,“二爺,你這學問竟是用在這方麵了,你整日都說些什麼書啊,這,這……”
傅春江瞧著月牙羞紅小臉的樣子,一下子就將她給攔腰抱起來,就往床邊走去:“我覺得這首詩寫的甚好,你瞧多有意境,寫的多好。為夫水平還不夠,需要好生學習學習。今晚就好生與夫人一到學習。”
月牙那裡還敢和傅春江說下去,傅春江果然是讀書人,實在是太能說了,她怎麼也說不過傅春江,隻能低著頭,任由著傅春江抱著她上了床,任由傅春江慢慢的將她的衣物脫下……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