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姐見花老太君如今的堅持,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如今在花家掌家的還是老太君。
“對了,你弟弟的婚事你給看的怎麼樣了?他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定性,我隻要一提起他,我的頭就疼。”花老太君口中的“弟弟”自然就是花小爺了。
不比花二姐讓花老太君放心,花小爺就是一個禍害。
“上次姐夫給介紹一個,他沒有瞧上。前些日子我也給他說了一個,那姑娘無論模樣還是家世都是沒得挑的,性子也好。可是弟弟愣是也沒有瞧上,他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了,什麼女子都瞧不上。以前還去秦淮樓,上次被阿娘那麼一說,現在連秦淮樓也不去了,就整日在家裡待著讀書用功起來。”
“他也就三分鐘熱度,瞧不上便瞧不上吧。媳婦也不能隨便取,怎麼也要兩人瞧對眼才行,不然又多出一對怨偶。而且有些女子真的是……”花老太君說著就在那裡搖頭。
她也是一個女子,可是就因她是女子,才最是了解女子。花老太君本身是一個相當勤快苦乾的人,因而最不喜那種好吃懶做之人,花家的女工也是如此。
能進入花家當女工的,那都是要經曆過選拔的,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坐下來,好吃懶做的一下子就被刷走了,花家不養閒人。
花老太君也見過一些大戶人家的姑娘,被父母徹底給養廢,針織女紅什麼都不會的,也不識文斷字,就因出身好,身邊丫鬟婆子給伺候著,到了婆家,也不知道侍奉公婆,還在家裡擺著小姐的譜,這樣的人其他人家許是要的,可是在花家,絕對不要的。
“娘,你說的也是,小弟的婚事我在幫著瞧瞧,小閣老那邊我也派人盯著,娘你放心便好。”
——
月牙和蘭蘭兩個人真的出來逛街了,兩個女子出來逛街就是不一樣。和傅春江一個男子在一起逛街,怎麼說呢,還是有些顧慮。
“蘭蘭要吃嗎?”
月牙瞧見甘蔗,就想買一根。
“嗯。”
“老板來兩根。”
月牙就掏錢給了老板,就得了兩根甘蔗,和就蘭蘭兩個人一人一根,好久都沒有吃甘蔗。
“老板這個頭我要的,你不用砍了。”
“好好好,那給你留著。”
甘蔗頭上麵一般都不甜的,很多買甘蔗的都不要,月牙卻都要了,拿了甘蔗走了之後,蘭蘭就問了:“月牙姐,你乾什麼要甘蔗頭,那個不甜的,吃起來也不好吃。”
“這個我回去留種的,準備來年在家裡種?”
“嗯?甘蔗是這樣種的,用甘蔗頭?”
蘭蘭以前隻吃過甘蔗,卻沒有種過甘蔗,也不知道甘蔗是怎麼種的。
“當然你也可以用甘蔗其他的快了,那不是浪費嗎?甘蔗頭這個不好吃,扔了也就扔了,就留下來做種,隻是過冬的時候要埋進土裡,不然會被凍壞。”
蘭蘭聽到月牙這麼說,當即就點了點頭。
“月牙姐你懂得好多,我都不知道呢,你和二爺一樣,都好博學多才啊。”
月牙聽到蘭蘭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樂了:“我有什麼多才的,在鄉下待久了,看都看會了,咦竟然還有馬蹄呢?蘭蘭你吃過馬蹄糕嗎?二爺可喜歡吃了?”
月牙一看到馬蹄就興奮。
“月牙姐你說的馬蹄是這個嗎?”蘭蘭指了指不遠處有些黑中泛紅的東西,疑惑的問道。月牙點了點頭:“是啊,就是這個,以前我家裡還種過呢。”
“哦,這在我們這裡叫荸薺,很好吃,我沒有吃過它做的糕點,隻吃過它熬的糖水,味道還不錯。小的時候,咳嗽的時候,我娘做過的。”
“那我回去給你們做點吃吧。”
說著月牙就動手買了好大一包馬蹄,準備回去做馬蹄糕。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