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左相就和燕婷兩人都在大殿,魏無忌當即就命燕婷去看戚夫人。他是和燕婷單獨說的話,並沒有與其他人交談過。
“那戚夫人如今所在何處?”
燕婷也不敢肯定白果是不是對戚夫人下手了,她那個師兄的性子非一般人所能琢磨。
“你一等,馬上就到。”
魏無忌的話剛不剛落音,戚夫人就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瞧見燕婷以及綠藥和紫蘇。
綠藥和紫蘇是雙生姐妹花,兩個人長相那是相當的美豔,姿色出眾,燕婷就稍遜了一點,可燕婷長得也不醜,而且還年輕。戚夫人一見這三位美人和魏無忌在一起了,就頓覺不滿。
戚夫人平日裡,就不喜魏無忌後宮多人,這一下子多了三人,連帶著她,就四人了,免不得吃味起來。
“陛下,既然已經有三位美人相伴,為何還要喚臣妾前來,臣妾如今有了身子,也不能服侍陛下左右。”說話一陣酸味,若是平日裡魏無忌一定會上前拉住她的手,好生寬慰她一般,可是今日卻沒有,而是一直站在燕婷的後麵。
“燕婷姑娘,就是她。”
魏無忌如今是怕了,害怕戚夫人也是假的。畢竟真安娘和假安娘兩人他都見過,根本就分不出任何的差彆來,即使如此,魏無忌也害怕戚夫人也是。
“夫人,可否上前一步,讓小女子看一看?”
燕婷需要仔細查看戚夫人的臉,需要動手,而不是這般肉眼去查看,那樣的難度有點大。
“你是誰,你竟然敢動本宮的臉,好大的膽子。”
戚夫人如今貴為一國夫人,臉豈是尋常人可以碰的,哪怕是一個女子,也是不能。而戚夫人越是這樣的反應,魏無忌就越害怕了。
“夫人,朕給了她權利,你讓燕婷看看你的臉,快,快點!”
魏無忌發話了之後,戚夫人自然是不敢反駁,可是一臉的不高興了,燕婷上前查看了一番,發現戚夫人的臉是真實的了。
“陛下,夫人的臉沒有問題了。”
燕婷說完,魏無忌才長舒了一口氣,可是因白果的影響,魏無忌對戚夫人那也是心存芥蒂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陛下,今日你尋臣妾來,到底所謂何事,她們又是誰?”
平日裡戚夫人實在是太受寵了,因而與魏無忌說話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了,當然以前的魏無忌也覺得沒有什麼,他寵著她的時候,那自然是說什麼便是什麼了,可若是如同現在,對她產生了厭惡之感的時候,就越看她越不順眼。
“夫人,朕的事情什麼時候容許你來過問了,你怕是忘記你了的身份吧。來人宣左相。”
“諾!”
戚夫人心咯噔一下,頓覺不妙,自從她入宮以來,魏無忌從未這般待她說話過,這是第一次,她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樣的時候,她選擇了果斷閉嘴,多說多錯了,那就果斷不說了。
寧可無很快就走了進來,燕婷和綠藥連並著紫蘇三人都退到了一旁,這個時候她們也需要安靜。
“左相,將白果的事情與夫人說一下吧,你說完了,朕在好生問問夫人。”
“諾!”
寧可無就撿重點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了戚夫人,戚夫人一聽頓時花容失色,“這,怎麼可能,白大夫的醫術很是高明了,懸壺濟世,對待病人很是和藹,當初是阿娘引薦給我的,而他確然也治好了本宮多年的心痛之症,陛下這你也知曉了。這其中是不是有所誤會?”戚夫人確實不知道白果的事情。
可是如今她這般說,魏無忌不一定信了。
“你阿娘?”
魏無忌重複了一句,對於戚夫人這位阿娘他也是有所耳聞,因為當初就是她娘和爹兩個人找了高人算命說戚夫人是皇後命,將她送到了宮裡了,其實當時戚夫人與前夫根本就還沒有和離,直接就拋夫棄子。
以前的魏無忌覺得這事情無可厚非,可是如今他越想越不對勁,戚夫人那樣做,肯定是不厚道的,而且她爹娘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也極為的不厚道。
“是我娘,白大夫治好了我娘多年的頑疾,我娘就將白大夫引薦給我,然後的事情陛下你都知曉。陛下白大夫的事情,臣妾確然不知曉,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白大夫,臣妾確然不知曉。”
戚夫人自然喊冤了。
“好,將白果給朕帶上來!”
——
“仲安,你這是在乾什麼?”
白果已經被收監了,傅春江等人原本都應該像小閣老崔浩一樣回到各自的住處的,可是傅春江卻沒有,他拉著馬永賀一起,逛遍了大都各大藥店,開始各種的配藥了。
傅春江其實這個人並不擅長醫術,可是對於一些病症,後世都已經攻克了,他自然都還記得了,隻要照著藥方抓藥就可以了。
“將那麻風病人給治好,我瞧著他神智還清楚,將他治好他若是能識文斷字就可以了,就可以問話了。”
因那些藥人的舌頭全部都被拔除掉了,傅春江看著那叫一個揪心,這太狠了。對於白果而言,他分明就沒有將這些人當做人過,將他們當畜生差不多。
即便是對待畜生也沒有這麼的心狠,為何白果可以這般的狠辣。果然是醫者和屠夫真的是一念之間了。傅春江如今還是慶幸,幸而月牙被他選中做其他的實驗去了,若是成為藥人的話,傅春江根本就無法想象他會怎麼辦?月牙在這件事情裡麵是不幸的,同時也是萬幸的。
“這倒是,他不能說話,其他人都不能說話,左相已經命醫者給他們醫治了,那白果就是瘋子了,他走火入魔了。其實仲安,我說了你可能會生氣,其實他的那個筆記還有點用處。”
馬永賀這個人看事情比較全麵,不會全然否定一個事情,白果這個人固然是個變態,可是他對於醫術的追求上麵,也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走錯路了,藥物確實是需要有人試用,那也要當事人同意才行了,而不是以如此變態的手法,當真是無可救藥。”
“仲安,我知道你的意思,那筆記上麵的內容……”
馬永賀還是執著與筆記上麵的內容,事實上傅春江明白馬永賀心裡想法,那就是白果做了那麼多的人體實驗,裡麵的很多數據對於後來的醫者都是有啟發的。
可是傅春江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能讓其他醫者知曉的好,即便那筆記上麵的內容有用,也要隱瞞它的來源了,不然被其他醫者模仿,那將是後患無窮。
而且傅春江也知曉,白果其實已經給人洗腦過了,南京孕婦被殺案就是白果的徒弟所為,他徒弟一個人將全部的事情都給扛下來的,沒有供出白果來了。
可是月牙的失蹤已經恰恰證明了那件事情和白果脫不了乾係,甚至可以這麼說吧,那個徒弟隻是白果的一個棄子而已,用來頂包的,他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足見白果此人的洗腦能力是多麼的強悍,可以讓一個人心甘情願的為他去死,如此強的能力,竟然不用在正道上麵,簡直就是可惜了。
“我知曉,這件事情相信小閣老會處理好的,他這人最喜歡搶功的,讓他搶去吧,你我還是趕緊給那些藥人快點治好才行,能幫助他們找出家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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