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我這一次是為了你爹的事情而來的,你應該也聽小栓子說了。”傅春江開門見山的直接就說了。隨後他就開始觀察起大牛的麵部變化。
“我聽栓子說了,二爺你這一次回來,我爹總算是有救了。二爺肯定是那惡霸殺了那人,嫁禍給我爹,我爹是不可能殺人。”胡大牛略帶激動的說著。
傅春江瞧著他的麵部表情十分的平靜,看不出來什麼不同來了。
“大牛,凶手肯定不是惡霸,你應該很清楚對不?”
傅春江給月牙了一個眼神,月牙忙轉身就門給關上了,這樣其他人就不能進來了。
“二爺,你說什麼,凶手不是惡霸,我怎麼會清楚?我就是覺得凶手就是惡霸,那惡霸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殺了人,嫁禍給我爹爹,二爺肯定是這樣的,你切莫聽那惡霸狡辯。”
大牛越說越激動。
傅春江就走到了大牛的床邊,對著大牛說:“惡霸沒有動機殺人的,他若是殺了那人,又嫁禍給你爹爹,他就少了兩個收錢的人,他靠你爹這樣的人生活,最多隻是痛打一頓,又豈會殺人呢?怎麼會自斷財路呢?”傅春江一陣反問,就看向大牛,大牛愣住了,他直勾勾的看著傅春江。
“大牛,天啊,你的床上怎麼有一條蛇……”
月牙突然麵露驚恐的大叫起來了,大牛一聽,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了,飛快的下床,速度之快,讓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都看在眼裡。他哪裡是殘疾人啊,明明比其他人更加的迅速和靈敏了。
也就是說從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明明都是好的,那麼他為何要裝模作樣,逃避生活。胡大叔家裡已經如此的困難了,他作為長子,整個時候不應該撐起整個家嗎?而不是讓他妹妹一個女流之輩來撐家,還不應該讓他弟弟千裡迢迢去往上京尋人。
從績溪去上京,千裡之外,小栓子從未出過遠門,一個人去往上京,想想都可怕,當初他和月牙兩個人去往上京,中間還得到胡家商行那麼多的幫助,還是覺得非常的辛苦,就更不要說小栓子這個識字不多的人,能活著去到上京,已經是他的造化了。
“沒有蛇啊,那裡有蛇?月牙姐哪裡有蛇?”
胡大牛看了一下自己的床上,發現根本就沒有蛇,可是當他在看月牙和傅春江的時候,又看了看他自己的腿之後,一下子就蒙了。
“二爺,月牙姐我的腿?”
他不知道如何去解釋,還沒有想到好的理由。
“大牛,自古殺人償命。你不應該這樣啊,那個人可是你爹啊。”傅春江終於證實自己的猜測了,人心真的是一份複雜的東西了,總是讓人摸不透。
胡大牛愣在那裡,看著傅春江和月牙。
“二爺,月牙姐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今年才十八歲了,我還沒有活夠,當初我也隻是一時間衝動,我隻是想要教訓他一下而已,我沒想到會殺死他,我隻是手誤而已,我不想殺人的。”
胡大牛哭了,他雙手掩麵,哭的相當的痛苦,他蹲在牆角那裡了。
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對望了一下。
後來胡大牛就說起那天的事情,其實那天是那人先挑釁他的,說他和楊家的姑娘婚事吹的事情,楊家的姑娘原本是要說給胡大牛的,胡大牛也偷偷的去瞧過,覺得楊家的姑娘長得真好看。
想著馬上就可以娶媳婦了,心裡自然是開心了。可是最後等到楊家姑娘嫁人了,他才知道他被人擺了一道,娶楊家姑娘的就是那被殺之人的兒子了,他心裡就是帶氣了。那被殺之人呢,那天就因這件事情一直翻來覆去的說,他心裡很不高興。加上後來兩家人又因為賣瓜的事情,又發生了爭執。
“算了,大牛我們走吧,下一次不要在這裡賣瓜了吧,我們換一個地就是了,不和他們爭。”
“哈哈,什麼不和我們爭。明明就是你們家爭不過我們家,先前楊妮不是說給你們家大牛的嗎?可我們家一去提親,他家對比了一下,還是選擇我們家了,誰讓我們家兒子會手藝,能掙錢會忙了,沒辦法。算了吧,你們要在這裡待著就在這裡待著吧,我們讓你。”那人十分得意了說了一番就離去了。
胡大牛當時聽了就很是氣憤,原本是屬於自己的媳婦被他們搶了不說,還被如此的奚落,他是帶著氣了,回到家裡,胡大叔就將衣裳給脫下來了,就想著好生去休息一下。
而大牛就想著自己衣裳也很多了,就準備將胡大叔的衣裳拿到河邊給他妹妹去洗,後來在半道上麵看到了那人,那人當時還喝了酒,在見到胡大牛的時候,又是一陣奚落,胡大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當時他是光膀子的,就將胡大叔的衣裳就披在了身上,然後拿起一直彆在腰間的刀一到就捅下去了,那人吃痛就大叫其起來,大牛自然是害怕了。
立馬就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對著他的胸口又連捅了好幾刀,血全部都濺到了他的身上,染紅了衣裳了,後來他聽到背後一聲慘叫了,就知道情況不妙,當即就鑽入了山中,隨手就將刀具那麼一丟,血衣也脫了下來,然後就在河邊將自己洗了乾淨才回到家裡了。
他當時隻是覺得那人沒有看到他的臉,應該不會發現什麼,隻要他不說,沒有人會知道那人是他殺得。直到那天縣衙的來到他家裡,將他爹給抓了進去,他才意識到他爹被誤會了,成了他的替罪羊。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