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柳氏的事情就這樣揭過去公子歇馬上就有了新的玩意他是大夏的成王身邊從不缺乏女伴而且在公子歇的眼裡嚴素素是一個相當識大體的之人在這方麵對她管束也是極少的,早些年,嚴素素曾經與她鬨過後來先帝駕崩,麗太妃來住過一段時間,與嚴素素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後來嚴素素就不管公子歇這方麵的事情。
當然從那之後嚴素素對待公子歇府中的妾室手段也變得陰狠起來,可以說在成王府之中無一女子敢和嚴素素爭寵像柳氏這樣的膽敢不經不經過嚴素素就懷上孩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因而王府中嚴素素對柳氏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不意外。而公子歇對於這些事情從來不去關心。
柳氏確實挺得他的心意,可這種解語花其實很多沒了柳氏還有其他的女子。公子歇對於他後院的女子從未過問很多。
入夜。
今日公子歇入宮了,如今還未歸來,嚴素素對著銅鏡整理妝容。
“娘娘,柳氏沒了。”
芍藥走了上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耳語道。嚴素素將耳環隨手丟到了梳妝盒之中,白了一眼。
“埋了沒?”
“埋了,娘娘都安頓好了。”
芍藥一邊說話,一邊還瞧了嚴素素一眼,說話的聲音都非常的輕,生怕惹怒了她。
“芍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毒婦,很是歹毒?”
嚴素素站起了身子,她的頭發已經散開披在身後。
“奴婢不敢。”
芍藥直接就跪在地上,她在發抖,芍藥知曉嚴素素曾經將她身邊的一個宮女杖斃,隻因那女子在給她梳妝的時候,多看了當時還在屋內沒走的公子歇,扯了她的頭發,弄疼了她。
“你不敢,哈哈哈,其實沒什麼,做個毒婦沒什麼不好的。你說,為何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卻要求我們女子對他們三貞九烈,最為可笑的是,隻因他是王爺,就有女子千方百計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你說若他不是王爺,僅憑他的能力和長相,又有幾個女子會看重他?”嚴素素十分冷然的來了一句。
芍藥一直跪在那裡,全身依舊發抖,一言不發。
嚴素素的眼角突然流出眼淚:“假的,所有的情愛都是假的,上次他娶我的時候,說此生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可是如今呢?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有一個人,府中的妾室越來越多,我恨……”
嚴素素忽的一聲就將梳妝台上麵的東西一掃而儘,她心中有氣,以前的她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也想成為一個溫婉的女子,何嘗想要成為一個歹毒的女子,可是從她第一個孩子生下來沒有多久就沒了之後,她整個人的性情就大變了。她那個孩子隻活了八個時辰就沒了,那是她第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哥兒,就那麼沒了,後來她經過調查才知曉,原是公子歇在外麵玩的太過火了,染上了花柳之症,將病症傳給了她,而她卻也傳給了自己的孩子,才導致孩子生下來沒有多久就沒了。
她恨公子歇,可是她能怎麼辦?公子歇是她的夫君,他們兩個人注定這一輩子都分不開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綁在一起,她還是成王妃,世人歆羨的成王妃,就連她父母都以為她嫁的很好,可這種事情隻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她治不了公子歇,可是她能管得了那些女子,尤其是那種不知廉恥,試圖上位的女子,這些年,她處置了不少。
如今王府的後院已經穩定下來了,可外麵總是還有些幺蛾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是試圖想要進入王府,柳氏就是其中的代表。柳氏原本是公子歇養在外麵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而言,嚴素素即便是知曉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公子歇喜歡新鮮,在外麵吃些野味,也就隨他了。可後來柳氏竟是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公子歇將她給帶入了王府之中。
帶進來也就帶進來了,王府之中,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女子,隻要她服服帖帖的,做的不太過火,當時嚴素素還有孕在身,為了腹中的胎兒著想,她也不會起殺心。
怪就怪在柳氏的心太大了,想要攀的太高了,竟是不喝避子湯,就那麼懷上了孩子,還妄想母憑子貴,成為側妃,氣的嚴素素直接早產了,幸而太醫救治的及時,胎兒還活下來了。
嚴素素對她豈會手軟。如今她死了,嚴素素也隻當捏死了一個螞蟻,而如今公子歇怕是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曾記得了,依靠男人的恩寵而存活的女子,最是可憐,尤其是柳氏這種以色事他人,又能得幾時好。
“好了,你且下去吧,我累了,要早些休息了。王爺若是回來了,你就來知會我一聲。”
身邊的宮人見嚴素素坐下了,忙將方才被嚴素素掃落在地上的東西給拾掇了起來。
“諾!”
芍藥忙退了下去,等到她關上房門那一刻,才忍不住的長歎了一口氣,擦了擦汗,總算是出來了。幸而她還活著,方才真的是嚇死她了,近日來王妃是月牙的喜怒無常了,性子也越發的捉摸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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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江如今擢升為國子監祭酒之後,雖說國子監祭酒這個職務並不繁忙,可雜事也不少,整日接觸的人也多,當然送禮巴結的人也多了。月牙如今就疲於應付那些人。
上京的官太太們有了宴會也會邀請月牙了,月牙有時候會去,去的多了,發現也就那麼回事,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乎月牙參加的也漸漸少了,後來月牙發現了,她不去之後,那些官太太們竟是會主動登門來。
“娘親,貓兒到哪裡去了,我找了它一天了,還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