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看到她手上的嫣紅臉色驟變。
“二小姐,您受傷了?我現在立刻送您去醫院。”
手臂雖然疼,但是還在她的忍受範圍內,寧語安一臉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小傷而已。”
她說著,看到護衛將活下來的幾個人控製起來。
留下來的幾個人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不至於要他們的命,但是也足夠讓他們生不如死。
寧語安一手捂著受傷的手臂,走過去一腳踹在了那個帶頭人的身上。
“姑奶奶的命都想要,你們活的不耐煩了!
說!是誰讓你們來要姑奶奶的性命的?”
從他們開槍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小混混。
想來是她從餐廳出來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了。
而剛才的行動完全就是蓄謀已久,隻為了要她的性命。
可是這是她第一次來京都,又沒有得罪什麼人,她想不到會有誰想要她的性命。
為首的男人死死瞪著她,一言不發。
寧語安的反骨被挑了起來,抬起腳狠狠踩在了男人的槍傷上,狠狠碾壓了幾下。
“嘿!你還瞪我?你說不說!”
男人手臂上的傷口裂開,血流成一片,卻依舊死死咬著牙關,一言不發。
寧語安身上的戾氣更重了幾分,加重了腳下的力道,男人疼的悶哼一聲,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一旁的護衛見狀,輕聲提醒道:
“二小姐,他們是死士,您這樣他們是不會說的。”
寧語安皺了一下眉頭,抬起頭疑惑的看向護衛。
“什麼是死士?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是死士?”
護衛拿出了用紙巾包裹著的毒藥,淡淡說道:
“所謂死士,他們的任務一旦失敗,他們就會咬破毒藥,服毒自儘。
這是我們剛剛從他們的嘴裡摳出的毒藥,剛才如果不是我們反應迅速,這些人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一群連死都不怕的人,區區傷口的一丁點疼痛又怎麼能讓他們開口。
扶著寧語安的護衛緊接著說道:
“二小姐,這裡不是審問的地方,我先帶您去醫院包紮傷口,這些人交給我們來處理。”
寧語安看了看周圍。
雖然暫時無人經過,但是誰知道一會會不會有人來。
萬一被人看到這幅場景,估計該上社會新聞了。
這裡的確不是什麼審問的好地方。
寧語安收回腳,在地上蹭了蹭血跡。
“有結果告訴我一聲。”
這件事非比尋常。
她必須要知道是誰想要她的命。
一名護衛將寧語安送去了醫院,其他人快速將現場收拾乾淨。
去醫院的路上,寧語安護著受傷的手臂,疑惑的問道: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我還以為我今天就要把命丟在那個胡同裡了。”
“我們一直都跟在您的身後保護著您,您在餐廳吃飯,我們也找了一個地方去吃飯,誰知道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您已經不見了。
還好我們趕到的很及時,您沒什麼事。”
但是他們還是失職了,回組織裡領罰是在所難免的。
隻是不知道大小姐會不會把他們撤回來,找人代替他們的位置。
他們從來不怕領罰,最怕的就是罰他們回組織裡重新接受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