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吃邊聊。
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柳川和母女倆明顯是熟絡了起來。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哥哥叫柳川,可是聯邦大學的學生哦。”柳川有些‘顯擺’地說道。
這母女倆一聽到聯邦大學這幾個字,頓時瞪大了雙眼。
原來幫助他們的居然是聯邦大學的學生。
難怪這麼熱心腸。
“我......我叫沈慧心......”
小姑娘微紅著臉開口,同時又有些崇拜地看著柳川。
對於一般人來說,聯邦大學是那麼得遙不可及。
而對於沈慧心來說,以後能考上聯邦大學就是她最大的夢想。
......
之後,柳川也了解到,原來這母女二人也是要前往帝都。
沈慧心的父親在沈慧心還小的時候,就因為意外,早早離世......
她們之前生活的地方太偏僻了,不利於孩子的成長。
此行去帝都就是去投奔遠房親戚的。
看得出來,這母女倆在之前的地方生活地很不如意。
但這個有些倔強的女子什麼都沒說。
這讓柳川心中感觸萬分,或許這就是為母則剛吧。
他從小到大,沒有感受過母親的溫暖,很難體會這一種感覺。
彆說是母愛了,就連父愛也少得很。
......
雙方萍水相逢,柳川也隻是一個學生,幫不了她們太多。
雖然他可以托關係給這母女倆某個出路。
比如說史家,以史家的勢力,自然能讓這母女倆過上好日子。
吳家也行。
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讓史家或者吳家去做這事呢?
哪怕他和吳稚心和史孟禮兩人的關係不錯。
但是求人辦事,他有些說不出口。
更何況這母女倆是去投奔親戚的,或許人家親戚也早就安排好了呢?
自己何必去湊熱鬨。
不過,最後柳川想了想,還是給母女倆留了個號碼。
“碧蘭姨,這個是我的電話號碼,到時候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打我電話。”
沈碧蘭是那母親的名字,母女倆是同一個姓。
“當然,我也隻是個窮學生,幫不了什麼大忙,搬家什麼的大可以來叫我。”
柳川樂嗬嗬地說道。
他主要還是同情心泛濫,覺得這母女倆有些可憐。
雖然他幫不了太多人,但是這種力所能及的忙,他還是能幫一下的。
沈碧蘭想了想,沒有拒絕。
畢竟到了帝都之後,她們確實人生地不熟的,多個朋友還是好的。
她也願意相信柳川是個好人。
更何況柳川是聯邦大學的學生。
......
之後幾人又是一陣閒聊,母女二人也是對柳川放下了防備。
主要還是聯邦大學的學生這個名頭在。
聯邦大學對普通人來說就是一個金字招牌啊。
柳川揉了揉沈慧心小腦袋,覺得這小姑娘實在是發育得太差了。
這可不行啊。
想了想,柳川從自己的儲物空間內掏出了一個玉佩。
這項鏈是他在積分兌換中心換來的。
名叫玄月佩。
女性修行者常年佩戴下,也可以提高一些自身的屬性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