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抬步朝著梅疏遠走去,還不忘把那扇破門關上。
兩人踏入屋中之後,江陵隨便往床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梅疏遠從江陵手上接過的麵具,放在桌麵上,在床榻邊時停頓,不由蹙眉:“你的臉有些點兒紅。”
他推測:“你被打了?”
這句話一出,江陵瞬間有點兒心虛。
梅疏遠垂眸,輕輕的柔柔的問道:“你剛剛……做了什麼?”
“為什麼……”
江陵手指頭點在了梅疏遠的眉心,詢問:“你想知道?”
“嗯。”
“其實很簡單的。”江陵笑了起來,“隻要長的一副好皮相。有著一副好嗓音,在加好身材……我對付小姑娘隻需要一招。”
畢竟,姬玉前世和今生加起來,都沒有真正談戀愛過。
江陵說的太玄乎,梅疏遠眨了眨眼,虛心好學:“是什麼?”
他模樣非常真誠,江陵忍不住笑了:“我瞎說的。”
梅疏遠彎了彎眉眼,再度詢問:“你剛剛對姬玉做了什麼?”
“你看到了?”
清碧色的眸子映出江陵的身影來,無聲的詢問和控訴。
江陵瞧了他許久,朝著梅疏遠伸出了手,手指修長秀氣,梅疏遠便極為自然的握住了江陵的手。
手指相纏,掌心相貼。
下一刻,江陵用力一拉,將梅疏遠拉了起來,梅疏遠沒有反抗,隻是眸光中透出不解之色。
“彆動。”江陵沉沉說道。
他的手貼在梅疏遠肩頭,下一刻,用力一推,將梅疏遠推上了床榻。五指相扣,他整個人壓了上去,居高臨下瞧著梅疏遠。
“……”
梅疏遠陡然跌倒,忍不住微微睜大了眸子,睫毛微微顫動。
江陵伸出另一隻手,輕柔的捏住了梅疏遠的下巴,兩人目光便撞在了一起。
不知怎麼,江陵突然覺得心臟跳的有些快。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梅疏遠才出聲:“……就這樣?”
江陵強忍住心中情緒,朝著梅疏遠彎了彎眉眼,眸子中泛起帶了幾分惡趣味的笑容。
他道:“就這樣。先趁其鬆懈,將人一拉,一拖,一推,往床上推,要是沒床的話,可以試著往桌麵上推,或者往牆壁上推。然後捏住他的下巴……”
江陵捏著梅疏遠的下巴,小幅度晃了晃:“捏下巴這個動作,你可以粗暴一點兒,也可以溫柔一點兒,就看你怎麼把握這個度數。”
“然後?”
“然後眼神要帶點兒攻擊性。”江陵同梅疏遠對視了半響,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臉頰,“你眼神這麼溫柔怎麼可以?要有侵略性一點,比如說……”
頓了頓,江陵說道:“心裡想著乾哭他什麼的。”
這麼說時,江陵便用這樣帶有侵略性的眸子望著梅疏遠,仿佛在說:脫光你的衣服。
然而梅疏遠清碧色的眸子,卻柔和的像一灣春日碧水。
“低下頭,親吻他的唇角……”
江陵一隻手同梅疏遠十指相扣,一隻手則捏著對方下巴,保持這個動作,他微微傾身,仿佛真要去吻對方。
到了最後一寸,又停住,低低笑了起來。
這笑聲驚醒了梅疏遠,他問:“你剛剛吻了她?”
“哪有?”江陵喊冤了,鬆開了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我這不是被甩了一巴掌嗎?彆說,修真者就是不一樣,力氣比普通姑娘家大多了,這一巴掌下去,要不是我臉上帶著麵具,估計就青腫了,哪裡像現在,就一點兒紅,還是被麵具磨出來的。”
“你沒碰她?”
江陵舉手:“當然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梅疏遠微微蹙眉,“我還是不太高興。”
“……”
江陵心虛。
下一刻,梅疏遠反握住江陵,另一隻手摟住江陵的腰,天旋地轉。
江陵後背貼上柔軟的棉被,身上壓著一具軀體時,有點兒懵,很快他便反應過來,笑了起來:“哎,生氣了啊。”
梅疏遠垂頭,發絲從身後流淌而下,落在了江陵衣料上。
“還是說,你在學我剛剛說的?”
“……”
“彆說,學的挺像,就是眼神……”太柔和。
江陵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那一瞬間,往日裡溫潤極了的眸子,這一刻變得極為可怕。
用江陵剛剛的話來說,就是……乾哭你。
江陵突然覺得自己心臟又跳的有些快,或者說,對方心跳有些快,乾擾了他。
“……行,滿分,你出師了。”江陵勉強把話接了下去。
梅疏遠垂眸,遮住了江陵的眸子,傾身覆上了對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江陵:……嗯,學到了精髓
ps:本來應該走劇情,變成了甜蜜蜜,我有罪。
話說,我發現,從我第一本書起,大家一直有人站錯攻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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