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便有些心軟了。
“行吧,我相信你。”
梅疏遠臉上立刻浮現笑意。
江陵卻皺了皺眉頭:“昆侖宗主下手可真狠。”
梅疏遠聞言,一個字回應:“疼~”
江陵收了膏藥,一邊包紮傷口一邊道:“你下手同樣狠,昆侖宗主所受的傷可並不比你輕。”
“他當時是真的想要斬殺我,若是我留手,下場估計不太好。”
江陵手指一頓,從知道梅疏遠第一個師父便是魔尊後,心中便纏繞的幾分難受。梅疏遠說,那次奪舍九死一生,他差點兒死了,又活了過來。
江陵無法體會梅疏遠的痛苦,但是他能夠想象,當時那個十**歲的少年是多麼無助和絕望。
魔尊姬不遇太過強大,而他當時不過是個少年……
江陵抬頭,對準了梅疏遠的臉頰便蹭了一口。
這一下來的太猝不及防了,梅疏遠微微一愣,臉頰紅暈升騰。
江陵神色凝了凝,又湊去過,在他唇上啜了口。
梅疏遠睜著一雙清碧色的眸子,眸子中波光粼粼,他勾住江陵的手指搖了搖,神色無比認真:“不夠。”
江陵壓上去,手臂撐在梅疏遠身側,狠狠在他唇上咬了口。
“不夠……”梅疏遠輕聲回答。
江陵乾脆爬上了床,額頭抵著梅疏遠,傾身一吻。
“不夠……”
“……”
“不夠……”
“……”
江陵喘息,從梅疏遠唇上離開時,嘴巴格外水潤,他舔了舔唇,笑問:“喂,怎麼樣你才覺得夠啊?”
“……”
梅疏遠沒有回答,目光帶著幾分灼熱落在江陵身上。
江陵輕笑出聲,拍了拍梅疏遠的肩膀:“彆鬨了,抬腿,讓我把藥塗完。”
雙方對視了好一會兒,許久,梅疏遠抬起大腿,被江陵擼上了腿根,開始給腿上的傷塗抹。
“哎~”江陵調侃,“這腿真直。”
紅暈自臉頰蔓延到了耳根,梅疏遠呐呐問道:“好了沒。”
“等著!”
待江陵將梅疏遠的衣服弄的一團糟後,終於上好了膏藥。
他瞧了眼外邊的天色,見到昏沉一片的天空時,笑道:“不早了,我該走了。”
言罷,拾起膏藥盒子,爬下床,還沒穿好靴子,江陵的袖子就被拉住一角,隨後梅疏遠軟軟的聲音從後頭傳來。
“你要不要留下來……”
江陵回頭,便見梅疏遠手指輕輕拂過唇瓣,清碧色的眸子中透著久違的靦腆之色。
隨後,他又重複:“今晚,你要不要留下來?”
燭火忽明忽暗,梅疏遠的麵容卻格外清楚。
而這句話的暗示意味又太重……
江陵呼吸一滯,差點兒因為美色而答應了下來。話語到了唇瓣,又硬生生止住,隨後搖了搖頭:“現在就算了……”
梅疏遠微愣,抬眸時,依舊露出了安撫似得笑容:“好。”
推門離開,將門闔上之後,江陵背靠著門板,依舊聽到了自己淩亂的心跳聲。
深吸一口氣後,江陵穩定了心緒,朝著角落招了招手,一卷經書便從黑不溜秋的角落裡滾了出來,停在了江陵腳邊。
江陵一手撿起了經書,踏下台階,向著白日裡安排的房間走去。
“宿主,你剛剛乾了什麼?”經書在江陵手裡嘿嘿嘿笑了起來,“神色怎麼這麼蕩漾~啊~”
“嗬嗬,要你多管?”江陵冷酷回應。
係統一路嘰嘰喳喳,江陵則踩著小道不理它。
魔域的天色有些暗沉,但是明月則格外明亮。
霜雪一般的月色覆蓋恢宏的宮殿,將蜿蜒的廊道照的格外亮堂。
樹影婆娑,樹葉沙沙作響,江陵的影子被拉的格外長。
神色散漫的江陵腳步一頓,他聽到了係統的聲音。
經書湊到了他的耳根:“宿主,有人闖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單身狗太多,失誤失誤(手動dg)
ps:瞧了瞧自己的晉江幣,這一章再掉落二十個紅包好了,隨機的(就是我隨便點開一頁評論,全選,發送紅包~)
感謝5八6693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八-02-1300:1八:02?夢裡伽羅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八-02-1302:52:5八?九鷲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八-02-1302:5八:19?人渣小姐扔了1個地雷